陶舉人首當其衝,畢竟人家這話就是指名道姓說的。他被氣得面紅耳赤,猛的站起來想要開口說什麼,卻被同桌人強行摁住,之後更是索性被拖回了二樓的客房裡。
「你跟她計較什麼?真要是傳出去,外人是說你的不是,還是說她不對?你是讀書人,她大字不識一個,你是舉人老爺,她是鄉下人,何苦來哉?」
「且不說她到底跟安平王府有什麼關係,就算沒有,與人為善不好嗎?咱們是上京趕考的,最要緊的就是好好調整狀態,爭取在明年會試上奪得功名。孰輕孰重,你分不清嗎?」
同窗勸了他很久,最終還是勸住了他。
不過,陶舉人心裡還是有氣,同意了不去找楊冬燕的麻煩,卻表示明個兒就要換個客棧住。
說實話,他同窗不太願意,哪怕不知道魏家跟安平王府的關係,但白日裡安平王世子那話,他是聽在耳中的。人家直說了,過幾日會帶著永平王世子過來拜訪的,就算不知道是客套還是真的,可就算是客套好了,留在這客棧裡也不吃虧啊!
但轉念一想,留下不一定能交好,萬一陶舉人鬧出個什麼不好的事兒來,交惡還差不多。
如此這般,幾人便同意了。
第二天,也沒跟魏家人打招呼,那幾人便退了房,在同一街的其他客棧住了下來。
儘管明年會有會試,但因為還有很久很久,特別像是一些南方人,都是習慣了年後才出門的。因此,這會兒貢院附近的客棧還很空,輕易便能尋到房舍。
留下來的也有,譬如閔舉人和另外一位省學的學子,姓丁,那人平常一聲不吭的,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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