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程度的肯定。只能說,錢胖子養的兒子還是優秀的,至少在自信方面,那是相當得優秀。
“你給老子消停一點!”
連錢胖子都聽不下去了,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簡直不敢相信怎麼就有人能梗著脖子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你有錢?你的錢不是老子豁出去命給你掙的?去,擱那兒蹲著去!”
隨手指了個牆角,錢胖子就把他兒子給安排好了,扭頭又嘿嘿笑著對安卉道:“妹呀,咱爹在家呢?”
“不在,他出門去了。”
錢胖子愣了一下:“又出門了?不是我家商行的夥計還說前兩天瞅著你帶一老太太去逛街,還聽你說昨個兒咱爹就該回來了。”
安卉心說咋的逛個街還能碰上盯梢的呢?想了想又覺得沒啥大不了的,索性說了鐵腦殼縣太爺的事兒。
提到那位縣太爺,錢胖子可是有太多苦水要倒了。
你以為那位爺離開了洛江縣就真的一切太平了?才怪!事實證明,哪怕人走了茶涼了,他要搞你還是很容易的。
這麼想也沒錯,假如那位爺是調職去了遙遠的地方,或者乾脆就是降職了,那確實管不到錢胖子頭上來。可問題就在於,他不光是明著平調實則升職,而且壓根就沒走遠,就在距離府城僅有一日路程的梁曲縣。並且梁曲縣還是個交通要道,只要是從南邊去的,但凡不走水路,那就只能從那邊走。
尋常百姓可能無所謂,可錢胖子是個商人,正所謂走南闖北的,他的商行也不能回回都走水路,還是有不少機會要從陸路走的,也就是從鐵腦殼縣太爺的地盤上過去。
就很苦,別人是人生苦短,他是人生苦得源遠流長。
“我也想找爹。”錢胖子非常難過,萬萬沒想到鐵腦殼的縣太爺除了給他找麻煩外,還能跟他搶爹。
安卉:……
她也沒想到,在享受了那麼多年的獨生子女福利後,還能碰上跟她搶爹的人,關鍵居然還不是二胎弟妹,而是眼前這個死胖子。
“你要是能等就先等幾天,要是等不了就自個兒梁曲縣的縣衙門找他吧。”安卉很快就提供了最優解,畢竟錢胖子不可能留言等翻牌的,他有自己的堅持。
大概是意識到跟安卉繼續耗下去也沒結果的,錢胖子在放下了禮物後,就喊上已經在角落裡自閉的胖兒子,父子倆一大胖一小胖,懷揣著各自的悲傷離開了殯葬鋪。
還真別說,對比先前幾次過來每回都開開心心的模樣,這次起碼對得起店鋪上頭掛著的牌匾了。
……
安卉也不知道錢胖子是耐心等候了,還是真按照她出的主意跑去梁曲縣了,反正她是把這對父子倆拋到腦後了。
她只知道最近幾天生意很是一般,讓她剛燃起的事業心小火苗,啪嘰一下又熄滅了。
連續兩日都沒啥客人光顧,而安父和錢家父子倆也沒訊息,又逢雨季,連著下了兩日的雨,並且看這個天氣,只怕接下來小半月都要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了。
安卉開始認真的思考,要不要繼續回家擺爛。
反正那啥,開門營業好像也沒啥人上門。
還是那句話,有時候真就不能多唸叨,這不才唸叨了幾句,就有客人上門來了。
之所以知道是客人,當然是因為人家一進門就急吼吼的奔過來問:“安大師在嗎?是不是可以求安大師幫咱們求庇佑?多少錢呢?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