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打拼,傻閨女在家裡吃吃喝喝!
要怎麼說呢?他突然就理解老錢同志了。
話說回來,老錢人呢?
這話問得就很好,但老錢就是沒訊息。
考慮到縣城那邊也確實沒人過來求救,安父還是很淡定的。其具體的表現方式是,每天早上醒來給老錢算一下,確認人還帶氣。等晚上睡覺前再算一下,嗯,還沒涼。
就很安心。
只這般,安父安心的過了兩日。期間,也跟安卉交流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兒,在得知田大娘自從被他嚇唬後,已經好幾宿沒睡好了,甚至忍不住帶著錢來找他時,安父樂得多吃了一碗飯。
不過,他也跟安卉一樣,沒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哪怕知道了田大娘不願意去寺廟裡拜拜,但……
這也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事兒吧?
反正問題不大!
才這麼想著,到了二月底,突然出了一樁大事。
儘管臨近開春,但眼下日頭還是比較短的,太陽落山早,除了那些做生意的人家外,多數普通老百姓都會趕在太陽落下之前,先把晚飯給吃了。也就是說,在這個年代裡,大多數人是真的秉持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的正常作息。
田家也不例外。
卻說田家兒媳婦要比安堂嬸早了兩個月查出有孕來,那會兒田大娘還曾顯擺過。懷得早自然生得也早,田家兒媳婦在正月裡生下了一個大胖閨女,她最近都將時間和精力花在了這個小閨女身上。
在田家,田大娘的男人和兒子是每天都要出門做事的,他們就像這個年代最普通的人家一般,就是男主外女主內的。父子倆負責賺錢養家餬口,家裡兩個女人則做家務、帶孩子。
他們一家倒是挺好的,田大娘的孫子已經不小了,平常不用人一直盯著,時常跟附近人家的孩子們玩作一團,到點就會回家吃飯。
誰知,這天晚飯已經做好了,田家的大孫子就一直沒回家。眼瞅著天色都暗了下來,田家幾個大人趕緊出門尋找,還挨家挨戶的敲門詢問有沒有見過他們家的孩子。
答案當然是沒有。
找了一圈,等天色徹底昏暗時,大家才驚覺不妙。
因為之前並沒有發生過家裡人打罵孩子,孩子賭氣離家出走也不可能,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孩子被拍花子拐走了。
田大娘猛的就想起來了,想起安父說自己印堂發黑,即將有一劫!
她大哭著往安氏殯葬鋪跑去:“安大師救命啊!救命啊!”
安家父女倆還真就沒睡得那麼早,他倆都不是那種捨不得點油燈的人,再說眼下也還沒到深夜。
聽著外頭的大哭聲,儘管具體說了些啥聽不清楚,但起碼是哭聲沒錯的。
於是,安父就覺得生意上門了。
結果開啟門一看,再略一問,他直接傻了。
……他現在說自己之前是在忽悠人,還有人信嗎?
安父猶豫再三,還是沒敢崩了人設。他只回屋拿了尋龍尺,甭管怎麼說,還是得先幫著把孩子找到才行。
同樣懵圈的人還是安卉,她迷茫極了,但上輩子深入骨髓的法制教育讓她瞬間醒悟:“報警啊!……啊不是,報官呢!孩子丟了要立馬報官!”
“是這個道理。”安父也覺得沒錯,雖然他對腦子有包的縣太爺很有意見,但縣太爺只是腦子不太好,辦事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哪知,田大娘斷然拒絕:“不要報官……安大師,你不是說我印堂發黑嗎?你幫我破解了就好啊!”
安父也想幫她破解,但金手指沒給他開這個功能呢!
“先找人。”安父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