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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把人販子包括主犯從犯以及全家老小一併關到豬圈裡這種沒人性的行為,安父表示……
“幹得漂亮!”
他上輩子就很煩那些天天叫囂著人權的國家,那人當然是有人權的,牲口也有人權啊?提前適應一下豬圈的環境就挺好的,說不定秋後處斬了,又回來接著住了呢?
錢大富還告訴安父,縣太爺準備搞個大場面。
按理說,縣官一級的人是無權直接判處犯人死刑的,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但縣太爺申請到了幾個死刑犯。
大概的意思就是,他雖然沒權利判別人死刑,但只要對方已經被上一級判了死刑了,他可以請求由縣衙門來執行。
安父聽得很迷茫:“他想幹嘛?親自動手?”
“別了吧,縣太爺就一個文弱書生,還砍頭?他連雞都幹不過!”仗著沒人告黑狀,錢大富吐槽得特痛快,“他呀,打算搭臺唱戲呢。到時候選個好日子,搞個大場面,讓所有人都看看,拍花子是個什麼下場。其實就是想嚇唬人。”
“明白了,殺雞儆猴。”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不過聽說他找了家裡人幫忙,想尋個會磔刑的手藝人。”
“啥玩意兒?磔刑是啥意思?”
“就是分屍。也不對,應該是千刀萬剮。但不是每個劊子手都有這種高超技藝的,就看他家裡人能不能找到吧。我估計可以,縣太爺家裡蠻厲害的。”
安父聽懂了,這忒麼不就是凌遲嗎?只是本朝沒有凌遲這個說法而已,意思應該是差不多的。
不過他也是頭一次知道,原來這種刑罰居然很考驗劊子手的技藝。仔細想想也沒錯,一刀致命倒是容易得很,但千刀下去人還活著,可不就是到了考驗手藝的時候了嗎?
“挺好挺好,我突然覺得咱們這位縣太爺還是很不錯的。”
錢大富搖了搖頭:“好也沒用了,經了這一遭,等明年三年任期一到,他鐵定要升官調職了。”
……
閒聊間,終於到了目的地。
因為錢家富貴得很,錢大富還嫌棄人孩子太鬧騰,他是跟安父坐在一輛馬車上的,另外那倆孩子則是跟錢家下人坐在了後頭一輛馬車上。
在經過那座石拱橋時,就聽到後頭大喊大叫,說就是這裡,快到家裡了。
安父聽到了,瞥了一眼窗外的橋面,感概道:“王家真缺德啊!”
“好像他倆是王老爺的大舅子還是小舅子拐走的。”錢大富還替王家解釋了一下。
於是,安父從善如流的改口道:“王家和王家的親戚真缺德啊!”
行吧……
過了石拱橋後,很快就到了村子裡。
因為安父是來過的,而且這地兒真的挺好認的,他們都沒去找里長,徑直就過來了。
那老屋還是如此的破敗不堪,但在倆兄弟眼裡卻是最美好的象徵。
馬車剛聽聞,他倆就跟倆猴兒似的,飛快的跳下馬車,“嗖”的一下竄進了虛掩的院門裡。
“奶!”
“我們回來了!”
然而,令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等安父和錢大富相繼下了馬車後,卻見那倆孩子用比剛才更快的速度又返回來了。
倆孩子都嚇傻了,小的那個已經哭出來了:“我奶呢?我奶上哪兒去了?”
“去地頭了?”安父猜測道,“別急啊,你奶也不能跟我閨女似的,十天半個月都不出門的,對吧?”
大概是因為李阿婆原本就經常出門,在得了這個安慰後,倆兄弟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