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誇張,其實她喝的靈泉水反而是幾人中除了俞小滿外最多的,畢竟只有她是每個白日都跟俞小滿待在一起的,可饒是如此,她最大的改變也是在外貌上頭,再有就是莫名的點亮了養殖技能。
先前,在還不曾娶到俞小滿時,展易每回打到獵物都是一殺了之的,他根本就不會養動物。等有了俞小滿,則慢慢的開始往家裡帶活物,一般都是野雞野兔,後來因為發現野兔會蹦躂出去,若是圈起來則沒兩日就蹬腿了,便索性只養野雞。
這野□□,也不能養太久,因為旁人家養雞是越養越肥,他們家不養瘦就是好的了。沒法子,誰叫展易總是當著一群雞的面,隨手撈過一隻就抹脖放血的?就算野雞的腦子不管用,你一天到晚的當面殺雞,這心情還能好?不被嚇死已經是好的了,甭指望能吃好喝好養肉了。
直到趙玉蘭上了山,俞小滿又因著懷孕的緣故,不再管院子裡的野雞,趙玉蘭自然是將這檔子事兒接手了過去。一開始是不怎麼分明,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愈發的顯露出了養家禽的本事來,最明顯的一點就是,院子裡的野雞們越來越肥碩了,下蛋也勤快了許多。
有次展易打到了一頭傻狍子,儘管沒打死,卻還是叫它受了不算輕的傷。這種情況擱在以往那是絕對沒活路的,因為無論是展易還是俞小滿,都不會治傷,先前的雞蛋灌餅僅僅是傷到了後爪,加上有紅燒肉在旁安慰著才勉強好轉,而那傻狍子只怕不到半日就得死。
結果,只隔了半日工夫,傻狍子就跟趙玉蘭玩到一塊兒去了,又養了幾日,傷勢也慢慢好轉了,甚至還圓乎了些,眼瞅著它即將成為家裡
時隔半年, 五丫終於回到了自家,因著她本人有了很大的改變, 自然是引起了家裡人的注意。
其實, 俞大伯家裡雖然是重男輕女, 卻也沒有苛待閨女的習慣, 見她一去半年, 回家時抽了條,五官也似乎長開了許多,整個人就好似一下子變漂亮了,驚訝歸驚訝, 家裡人還是替她感到高興。
尤其是俞大伯孃,一瞧見她小閨女回來,先驚後喜, 高高興興的上前拉住五丫的手, 上下打量著道:“這鎮上就是跟鄉下地頭不一樣,瞧瞧,養了半年就這般好模樣了, 回頭讓劉婆子幫你挑一戶好人家!”
五丫這年歲, 要說今年出嫁也行, 只不過前幾個月不是俞大伯帶著倆兒子去服徭役了嗎?雖然老話說的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其實所謂的父母之命,最最重要的還是當爹的意見。這俞大伯不在家,親事自然也就擱置了。
當然, 時至今日,俞大伯並他那倆兒子都回來了,服徭役當河工極為辛苦,好在今年倒是不算危險,一同出去的人裡頭,病倒的雖然有幾個,可也沒一個是丟了命的,倒是賺得了不少錢,今年能過一個好年了。
而俞大伯孃口中的那位“劉婆子”,是村裡的土媒婆,她素日裡也是跟大家夥兒一樣下地種田的,不過因為她能說會道的,又酷愛竄門子,倒是叫她說合了好幾門親事,久而久之,有些人家想給兒女說親,都會同她支會一聲。不過,因著身份使然,就算劉婆子本性不壞,可她能尋到的人家,多半都是在溫飽線上掙扎的,但凡家境好的,人家寧願去鎮上尋專門的媒人。
見俞大伯孃說起了這事兒,俞大伯也跟著點了點頭,今年既得了錢,倒是可以將閨女的親事操持起來了,橫豎冬日裡辦喜事兒的人家也多,他只衝著他婆娘道:“那你回頭去劉家說一聲,讓劉婆子留心一下。”
“我不。”五丫慌了,她今個兒回村主要是幫著她大堂嫂送口信的,順便也確實打算同她娘私底下說說關於她的親事,可在見識過了鎮上的繁華後,她卻再也不想嫁給村裡人了。
村裡有什麼好?素日裡要伺候公婆照顧小叔子小姑子,當然還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