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還是堅持自己的理論:“你不是文沁,文沁只是一個意外得到了祖傳的系統。但是卻並不會使用,只是拿來給自己買吃的,買用的,用來保證自己家裡人餓不死這樣的小事的人。她不可能把它拿出來去交給國家。”
文沁覺得更好笑了:“在不能確保我自己安全的情況下,我當然只是先要保證我家裡人的安全。當我這些最基礎的要求得到滿足之後,我為什麼不用來報答國家呢?該不會是你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所待的地方根本就不懂什麼叫愛國吧?不對,應該是隻是你自己不懂吧。”
“不可能,書上的文沁自私自利,從小沒有過什麼見識,絕對不可能對我說這些堂而皇之的話。更何況你考上了水木大學,憑你的水平怎麼可能考得上?不要說製造計算機。你一個鄉下土包子,你聽說過計算機嗎?”從慶慶的情緒顯然開始有些激動了,她拿著話筒。甚至想要站起來。站在她背後的兩個女警立刻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從慶慶在她們兩人的手放到她肩膀的瞬間似乎就馬上冷靜了下來。顯然在她們兩個人手上吃過相當大的苦頭,幾乎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但是她還是把那些話用吼的吼了出來。
“你說我自私,可是我把系統交給了國家。”從慶慶的激動反而襯托了文沁的淡定,“根據我的觀察,你的系統是不是已經棄你而去?”
文沁說完立刻就呼叫自己的系統:“你真的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那個所謂分離出去的資料嗎?”
系統很淡定的回答:“其實有感受到,但是他把自己完全給壓縮了起來,暫時沒有辦法把它給抓出來。”
誰想到文沁的這句話,讓從慶慶徹底的破防了。
兩個女警的壓制都沒有讓他放棄站起來:“你怎麼知道我的系統不見了?是不是你乾的?是不是你對我的系統做了什麼?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文沁,你壓根兒不知道你媽媽是誰。你壓根兒就不應該知道我的存在,你更不可能知道我有一個系統,你到底是誰?”
隨著從慶慶的高聲質問,她還是被兩個女警給壓了下去,透過話題,文沁模糊的聽到了女警的警告:“你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就要結束這一次會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