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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媽就這個性格,只管自己高興,不管別人死活。
她甚至覺得她這就是做給周振遠看的,可惜周振遠沒來。
許心瞳也沒吃什麼,跟傅聞舟吃了會兒就出去了,覺得這廳裡的氣氛悶得慌。
“男人真的會色令智昏嗎?這個年紀了出這種昏招?”她覺得挺不可思議的,跟他取取經。
“那可說不準。有些人是這樣,年輕時追求仕途,過於苛求自己,上了年紀就要放飛一把。”傅聞舟笑道,倒是沒有跟其他人一樣說三道四,而是跟她理性分析。
“你也會嗎,傅先生?你這樣理性的人。”她歪過腦袋來瞅他,“那我以後四五十了要跟你辦結婚紀念日,你也給我辦嗎?要大操大辦那種。”
“說不好。”他淡淡道,“你要是老這麼勾引我,我不到中年可能就要犯渾。”
他說得她好像是禍國的妖妃似的。
許心瞳拉過他寬大的手掌,將小手蹭啊蹭的蹭進他掌心,搖一搖,晃一晃:“我要是作起來,怕你吃不消啊,哎——”
“你現在就不作嗎?”傅聞舟輕笑,“早上吃個飯還要我喂,還有起床氣,起來了有時候還不願意穿衣服,非要我給你穿。我不信你一個人在家時也是這樣的,不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