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繃起。
偏偏他停了下來,捏著她的下巴慢條斯理地吻起了她的唇。
“傅聞舟,你這個混蛋!”
“我看你挺喜歡混蛋的。”他低笑。
他笑聲低沉,一聲一聲蠱惑似的撞入她耳膜裡,許心瞳完全受不了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蜷縮到一起,叫囂著要登頂,她嗚嗚開口:“輸了!認輸了!混蛋!”
“那寶寶最愛誰?”
“傅聞舟,最愛傅聞舟!”
有些話一說出來就沒有羞恥心了,她一會兒喊老公,一會兒又被逼著誘著喊dady,嗚嗚咽咽泣不成聲,精神都有些渙散了,他還不放過她。
翌日下雨,不適合出行,但許心瞳記掛著家裡的快遞,還是買機票趕了回去。
“擱驛站又不會發黴,你急著趕回去幹嘛?”對此,傅聞舟非常不理解。
“你懂什麼?男人都不懂女孩子,買的東西就要立刻到手上。”
“那我是不懂。”傅聞舟笑,回頭繼續翻他的雜誌。
見四周無人,許心瞳撲過去啄了一下他的臉。
傅聞舟頓了一下,看向她。
修長的手指還停留在頁面上,呈現一個微屈的狀態。
“有時候覺得,你不去做手模真是可惜。”她接過他的手,放在掌心撫摸,愛不釋手,“又長又漂亮,手指還粗……”
說著說著耳尖發紅,悄悄打量他一眼,發現他也噙著笑意望著她,一眼就看穿她小伎倆的表情。
許心瞳撇開目光,訕訕地把手抽回來。
誰料他把她的臉又掰回來,聲音低得只有他們兩人聽得清:“寶寶是不是想了?”
“你不要汙衊我!”她端的是義正言辭。
傅聞舟不逗她了,笑著放開。
回到北京時正好是下午,早就過了飯點,因為要去公司,他們乾脆去柏悅吃飯。
可到了柏悅酒店門口,許心瞳又改了主意,說不想吃這邊的菜,都老掉牙咯,又問他有沒有什麼時興的飯店。
傅聞舟打了個電話給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