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許心瞳打了個噴嚏。
傅聞舟走過去,將窗子關上了。
見她看向他,他說:“燒菜時油煙機可以關上,開著窗還怎麼吸油?”
“對哦,我忘了。”她對他笑笑,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彎彎地如同月牙,眼眸清澈而澄淨。
有些人,不管經歷過什麼,笑起來仍然像孩子一樣。
如絢爛的太陽般灼眼,讓所有的陰暗在太陽底下無所遁形,傅聞舟幾乎不敢直視她。
傅聞舟不是一個喜歡反思的人,說好點叫核心堅定,說難聽點就是以自我利益為中心。他的養父母不算什麼富裕的人,他的年少時期是伴隨著貧困和譏笑的,所以他良心有限,喜歡用得失來衡量一切。但有一些東西,其實並不能單純地用利益來衡量,比如情感。
他分明是個巧言善辯的人,可此刻在她面前,竟也說不出什麼為自己辯解的話。
一切都顯得那樣蒼白而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