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死氣沉沉地坐在桌子上,憋著一點反應也不給,總得“調|教”一下吧。
他便說道:“這得看你的表現。”
“你已得逞了,還要怎樣?”龔氏道。
薛崇訓搖頭道:“你別咬著牙忍著,舒|服了得叫幾聲吧?”
“我不會!”龔氏紅著臉把頭偏了過去。
薛崇訓辦事的動作並沒停下來,他體力甚好說話也不氣|喘:“到時候你求我別停下之類的,或者把腰挺上來一些……”
龔氏忍無可忍道:“我豈是那種恬不知恥的蕩|婦?你枉為世家門第皇親貴胄,真是一個無|恥放|蕩之徒!”
薛崇訓愕然,被這麼一罵心下冒出一絲惱怒。龔氏也看到他臉上露出的惱色,她便本能地感覺畏懼起來,此時薛崇訓的形象在她心裡完全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壞蛋。
但薛崇訓的怒氣很快就消了,便有些興致索然……心道這種事兒還得看人,看樣子面前這龔氏是一門心思認定禮教的人,要讓她豁出去做出十分不合常理的事恐怕會十分費勁。一想到要浪費時間在這個並不重要的女人身上,他便沒心思了。然後他就不再搞什麼花樣,有些粗暴地在龔氏發|洩了欲|望就放開了她,然後猶自走到銅鏡前去整理衣冠。
龔氏拉攏衣襟擋住被撕開的領子,可憐兮兮地蹲在桌子邊上雙臂抱著膝蓋,終於忍不住抽泣起來。
薛崇訓穿好衣服之後便拾起地上的大衣,走到她跟前給她披在背上。龔氏頓時抬頭看了他一眼。
薛崇訓已頭也不回地拉開門閂走了出去,一股冷冰冰的空氣頓時襲面而來,春天來了但關中北部的溫度依然比較低。
……他出得張府內宅的洞門,沿著屋簷向臨時行轅大堂那邊走,正遇到一個綠衣書吏,上來彎腰說道:“王爺,大堂上的明公們正找您呢。”
薛崇訓沒理他,精緻去了大堂,果見王昌齡等一眾幕僚和心腹大將都在那裡等著。他們見著薛崇訓忙屏退左右,王昌齡吩咐一個胥吏道:“在大門口看著,沒有招見的人一律不準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