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之後他更加有倦意,大約是因為血液到達消化系統去了使得腦部相對缺血的關係,他不由得打了個哈欠,睏意襲上心頭。
什麼事兒都不想思考了,只想睡覺,他便轉身走向起居室。當值的近侍正好是裴娘,這小丫頭心情一好就唧唧喳喳地說個沒完,薛崇訓只知道她在說一些瑣事完全不知道她究竟在說些什麼,根本沒聽進去。面對這個細皮嫩肉的小蘿莉,薛崇訓也毫無胃口,一個時辰前在孫氏那裡就飽了,天仙在自己面前恐怕都興趣不大,這讓他覺得愛慕之心確實是受激素物質影響的玩意,好像沒寫豔詩的詩人吹噓的那麼玄虛。
裴娘還在和他說話,從芝麻的味道如何如何香說到綠豆的綠如何如何翠,好在聲音蠻好聽的,薛崇訓就當是聽印第安語或是阿拉伯語唱的歌好了,由著她說去。
他走進暖閣時見自己的老婆李妍兒還在這裡,便隨口說道:“時間不早了,你不去你|娘那邊啊?”
李妍兒笑嘻嘻地走了過來抱住薛崇訓的胳膊,嗲聲嗲氣地說道:“人家要挨著郎君睡。”
薛崇訓一陣頭皮發麻,無辜地說道:“你不怕我欺負你了?很疼啊!”
“不怕!”李妍兒黏著他不放,紅著臉低下頭嬌羞地說道,“越來越喜歡郎君了。”
薛崇訓無言以對,良久才嘆息道:“好吧……應該還是可以的。”
裴娘忙裡忙外地服侍他們洗漱,等主人睡下了她也可以休息。從工作強度上看這屋的奴婢都喜歡值夜班,晚上同樣可以睡覺,第二天不用當值想幹嘛幹嘛。
兩人洗洗就上了床放下幔帳,可愛嬌小的李妍兒溫柔地把頭依偎在薛崇訓的下巴下面,靜靜地等待著柔情蜜意的來臨。
小鳥依人的眷侶讓薛崇訓的心裡暖洋洋的,他怎麼能忍心讓老婆失望呢?雖然腦子昏昏沉沉的一身的睏意,但他覺得還是應該把工作完成之後再睡覺。好在十幾歲的小娘子容易拾掇,比孫氏那虎狼之年的女人好對付多了,想到這裡薛崇訓心裡才輕鬆了些,他感覺自己那|話|兒還有些火辣辣的,心道:用別的辦法滿足了李妍兒,哄她睡去了事。
於是薛崇訓便溫和地說了些甜言蜜語,全是些廢話,但小娘子就是喜歡聽,待把李妍兒哄高興了,她便緊緊地抱著自己親暱細語的說不出的柔情。這一套薛崇訓用的十分嫻熟,要讓女人滿足顯然只是身體不夠的,首先要讓她心情好感覺到愛意,然後手段到位很快就能讓她消停……要是家裡沒女人會很枯燥無味,多了侍候起來卻是很麻煩。他想起程婷和宇文姬也有好幾天沒見過自己了,明日應該去哄哄,想到這裡他又是一陣頭大。顯然李妍兒好糊弄,得在她身上省下來養精蓄銳才行,於是薛崇訓打算用舌頭。
好在李妍兒那裡很稚嫩,白白胖胖的只有稀疏芳草,可愛的東西品嚐起來鮮|美柔|嫩,倒也不是太苦的差事。
而且她還很敏感並不費事,果然當薛崇訓用舌尖頂開那柔軟的縫|隙時,粗糙的舌苔輕輕一刮過,李妍兒的身子就顫|抖起來,鼻子裡哼出了嬌|嬌的聲音猶如貓兒一樣。
薛崇訓埋頭工作了一會兒,突然臉上一熱感覺一股溫泉噴將起來,他頓時愕然。聽得李妍兒歉意地說道:“我不是故意的……真丟人,一不小心就尿尿了……”
“幸好並不真是那玩意。”薛崇訓抓起被子擦自己的臉,反正有奴婢們洗。他把腦袋放到了枕頭上長舒了一口氣,伸出手臂抱住李妍兒道:“睡了吧。”
“不行,太偷工減料了!”李妍兒委屈地說道,“郎君的大棍子還沒有放到人家身子裡面呢。”
薛崇訓好言勸道:“你都已經那樣了縱|欲過度對身體不好,聽我的話改日吧。”
李妍兒道:“我是薛家明媒正娶的晉王妃,郎君是我的,不能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