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的心緒中摻雜著擔憂,拿出塞在嘴裡的東西說道:“我們好像在這裡呆了很久,還是快一些,免得別人生疑。”薛崇訓聽罷便又快又深地活動起來。
如此孫氏可就招架不住了,她頭皮發麻彷彿要死掉,脖子上的經脈都冒了起來,沒過一會她就全身緊繃,聽得“波”地一聲,一隻手指上的長指甲在牆上抓斷。一股溫泉猶如洪水一般湧將出來,順著這腿流進了襪子和鞋子裡,要不是被薛崇訓那東西堵著,就真像噴泉了。孫氏和李妍兒的身體構造特別,都會這種少見的反應。
她渾身的力量一下子消失,腿打顫站不穩軟了下去。薛崇訓急忙摟住,順勢坐到冰涼的地板上,讓她倒坐在自己的懷裡。
於是屋子便只聞得壓抑的若有若無的悶哼,還有那帶有滑|膩感的磨蹭聲響……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第七章 聽政
當晚自然是各自回房歇息,第二天薛崇訓要去朝裡起得很早。不料一大早就見著了孫氏,她假裝過來安排府裡的事務,言行舉止表現得端莊正經,但薛崇訓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暗藏熱情的眼神。昨兒她還說只此一回,顯然是不可能的,從脈脈含情的目光裡就瞧出來了。沒嚐到滋味之前還好,嚐了禁|果之後恐怕就不是理智可以約束的。
兩人言不由衷地說些家常廢話,表面上是如此淡然,彷彿就是個普通的沒有驚喜的早晨,親人之間自然而然的相處。可是其中的每一句揶揄的口氣、每一個短暫對視的眼神、每一次指尖相觸,都是如此絲絲叫人心動……這大概就是東方古典式的情意?非常含蓄,無論她多麼渴望心心相印,都不會說我愛你我想你,只會說“薛郎專心國事,晚上早些歸來”之類的話。
薛崇訓收拾停當穿戴整齊,便準備出門了。在此之前孫氏說的話都十分規矩,每句不離家務事和人們常說的噓寒問暖,卻在薛崇訓要走的時候忽然說道:“薛郎有些日子沒去書房,屋後的櫻桃樹開花了,一年才能開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