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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瀾笙很想給他一勺柄,喝個水喝得這麼變態!
當然,夏瀾笙只能是想想,病人最大。
得益於蔣經年生病,夏瀾笙倒是有機會休息,連日來拍攝,她睡眠不足。
夏瀾笙昏沉沉地打瞌睡,手機突然震動,嚇了她一跳。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兜,不是她的手機,嗡,桌上的手機震動,蔣經年的。
無疑窺探別人的秘密,奈何手機震動之後響了,她湊近看,蔣經緯打來的。
這人真會挑時間,怎麼每次都挑蔣經年有情況時找茬呢?夏瀾笙不打算接,但電話響個不停。
夏瀾笙剛接通,蔣經緯惡狠狠的聲音傳來,“蔣經年,我不管你和姓夏的在搞什麼,你胳膊肘往外拐,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姓夏的?夏瀾笙腦子裡閃過的是她和親爹。
“你和夏瀾笙都離婚了,你還和夏家搞在一起,你為了贏還真是不擇手段啊?”蔣經緯冷笑道,“夏瀾笙知道你的真面目嗎?”
夏瀾笙望著病床上沉睡的人,一時理不清頭緒,贏?
“我最後提醒你一次,你適可而止,你別以為你拿捏到了我的把柄,你的把柄也在我手上,到時候兩敗俱傷,誰也別好過。”
電話被掛了,夏瀾笙揉揉發沉的腦袋,她真是……她只想好好演戲,陪著兒子健康成長,怎麼老是有這麼多事呢?
蔣家沒一個省油的燈,夏瀾笙有時真想離得遠遠的。
出於擔心,夏瀾笙給母親發資訊,問及之前父親為什麼出現在開元酒店剪彩儀式,溫華芝也沒細說,畢竟夏銳澤也沒細說。
溫華芝讓夏瀾笙好好照顧自己就好,夏瀾笙:媽,讓我爸小心蔣經緯那個瘋子。
唉,夏瀾笙嘆口氣,捧著臉望著床上的人,真面目?蔣經年的真面目是什麼?商業大亨?她又回想康園集團的破產,執行書在蔣經年的書房裡,這傢伙不是每天在外面拍戲嗎?怎麼還有時間搞別的?
夏瀾笙以往讀書沒感覺忙碌,自從離婚後的帶娃再演戲,她的人生忙成陀螺,根本無心其他。
最主要的,也是最寶貴的,精力,夏瀾笙忙起來能感覺到精力不夠。
夏瀾笙給蔣經年餵了幾口水,捧著手機翻翻兒子影片,越看越思念,她逼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蘇夏最近也是拍戲中,之前據說還是上了熱搜,她實在忙無心關注,連自己的熱搜她都沒看。
蘇夏倒也不挑,兩人可以很久不聯絡,再聯絡就像是剛剛分開。
夏瀾笙剛打算和篩選敘敘舊,彭春嬌電話打過來過來,海京衛視的跨年晚會,她將作為歌手的身份出現,“我之前問過你,你說唱歌還行,我就答應了。”
“唱什麼,我提前練習下。”夏瀾笙也是沒想到,業務這麼快就拓展了。
聊完跨年晚會,彭春嬌話鋒一轉,“我看網上有照片,說是蔣經年住院了,我發資訊沒回,他到底什麼情況?”
夏瀾笙如實相告,彭春嬌也是詫異,“他這鐵打身子居然發燒了,看來累到了,等醒了讓他回我電話,我看看怎麼調整下。”
彭春嬌說什麼來什麼,她們剛掛電話,床上的人翻騰兩下,似乎要醒了。
夏瀾笙站起微微俯身盯著床上的人,“蔣經年?”
長睫毛顫了顫,眼睛沒睜開,眉頭先蹙起。
夏瀾笙湊近,睫毛撩起,露出漆黑的瞳仁,幽深的世界深不見底。
兩人大眼瞪大眼,蔣經年左右望了望,望著眼前的夏瀾笙,唇角動了動,沙啞的嗓音發出三連問。
“你是誰?”
“我在哪?”
“我怎麼了?”
夏瀾笙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