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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夏瀾笙聽見帳篷裡有了動靜,她翻了個身,蔣經年回來了。
“吵到你了?”
“沒。”夏瀾笙翻過身繼續睡。
身後悉悉索索,片刻後,安靜了。
“阿笙,我想問你個問題。”蔣經年說了一遍,夏瀾笙沒動靜,他又說了一遍。
真是執拗得可以,夏瀾笙懶洋洋地說:“你可以問,但我不一定回答。”
蔣經年翻身,面對著夏瀾笙的背影,“那個小孩兒是誰?”
“哪個?”
“就是那個。”
“不知道你說哪個。”
“我都看見了。”
“所以你跟蹤我。”夏瀾笙翻身,夜色下男人的五官變得朦朧,看起來沒那麼兇了。
看見蔣經年,就能想到蛋卷長大後的樣子。
“我不是故意的。”男人坐起身,長長地舒口氣像是在嘆氣,頭低埋著,聲音很輕,藏不住的失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不應該是你的,但你卻那麼在意,會是誰的呢?”
男人抬眸,似是壓抑地問:“到底是誰的?”
不應該?夏瀾笙聽到了,她也坐起身,似笑非笑地反問:“如果真是我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 到底是誰的?【影帝】
蛋卷:攤上個傻爹也是沒辦法。【崽崽嘆氣jpg】
欲拒還迎
帳篷裡, 之後是長久的靜謐,蔣經年沒再說話, 夏瀾笙翻過身繼續睡覺。
漸漸的,勻稱的呼吸聲響起,夏瀾笙做夢了, 夢見蛋卷抱住她叫媽媽,小崽子往她懷裡鑽,嬌憨地笑:“媽媽, 我想你啦!”
夏瀾笙夢見兒子,睡著都是笑著的,視線極好的蔣經年看得一清二楚。
蔣經年實在睡不著,輕手輕腳出了帳篷, 他很想抽根菸, 但出行拍節目他沒帶。
蔣經年指間夾著虛擬的煙,望著天上的圓月,心裡滿是惆悵。
他們做了保護措施, 孩子不是他的, 但夏瀾笙今晚的態度, 孩子應該就是她的, 小姑娘不會拿這個開玩笑。
可孩子會是誰的?婚內2年,蔣經年玩命一樣拍戲和工作,別說他沒時間去注意夏瀾笙,他連自己都不放在心上的。
儘管聚少離多,但是蔣經年透過周嫂瞭解到的, 夏瀾笙幾乎每晚都回家,僅有的幾次沒回來,小姑娘都報備了,不是出去喝酒,就是留宿宿舍。
會不會有一絲可能,孩子是他的?蔣經年心口泛酸,如果是他的就好了。
那該是的保護措施明明晃晃地提醒他:你們之間沒有愛的結晶。
蔣經年退一萬步想,萬一孩子真是夏瀾笙和別人生的,那個對夏瀾笙始亂終棄的人才是應該唾棄的雜種,他得揪出來替小姑娘報仇。
深夜,蔣經年坐在月下,夾著虛幻的煙,抽了個寂寞。
男人受挫地想,難怪小姑娘不同意,或許她只是在等那個渣男回心轉意。
蔣經年狠狠地握拳,如果被他查到,他要宰了那傢伙!
第三天的拍攝,夏瀾笙倒是和之前一樣,不過她察覺到蔣經年躲著她。
早知道用這招能讓狗男人遠離,她不如早點用了。
對於煩心的,人們總是習慣性地想躲開,但有時又躲不開,他們在一家公司,在一起錄節目,接下來還要一起拍電影……夏瀾笙不想處處躲著他,因為她沒做錯什麼。
現在蔣經年終於躲著她,她如願以償,只是極為偶爾,對上男人黑曜石似的雙眸審視目光,她被看得有點發毛。
眼神是有溫度,有力度的,蔣經年看她的眼神,灼熱而又有力。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