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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瞅著也覺得有點利威爾的味道。”夏瀾笙盯著蛋卷的臉,指了指嘴角,“你看看這裡像不像,我懷孕時沒少看利威爾的照片,就為了我兒子能帥點。”
蘇夏聞言輕笑,不說不覺得,一說倒覺得有幾分味道了。
夏瀾笙住在月子中心,獨立的豪華房間,為的還是能夠做好保密性的工作。
畢竟夏瀾笙在外人眼裡還是個未婚的小姑娘,突然冒出來個兒子,必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最主要的,夏瀾笙暫時並不想暴露兒子在公眾視野裡,可能的話,越晚暴露越好。
夏瀾笙作為新手媽媽,之前學了理論,現在輪到實戰了。
餵奶從我做起,夏瀾笙抱著肉嘟嘟的小傢伙,餵奶喂得有模有樣。
每次喝完奶,都要拍奶嗝,夏瀾笙不太會, 出風頭
他們並沒有分開太久, 此刻卻猶如久別重逢,彷彿換了一個人。
蔣經年目光瞬也不瞬地望著夏瀾笙, 人到了跟前,眸子仍是揚起盯著看。
夏瀾笙再怎麼躲避,目光還是撞上了, 淡眸彎了彎,極淡的笑印在唇角。
這算是打過招呼了,優雅不失風度, 夏瀾笙落座,目光再也沒有偏離。
大會沒有開始,身後一片喧鬧,前排的主要角色還沒來, 顯得冷清。
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種淡淡的香, 蔣經年偏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夏瀾笙。
夏瀾笙的睫毛顫了顫,纖細的睫羽垂下來,淡紅的臉頰像是在害羞。
“好久不見。”蔣經年微微偏身, 夏瀾笙身姿端正, 淡聲道:“恩。”
再無其他, 安靜的氛圍透著一絲涼意。
“最近在忙什麼嗎?”蔣經年身體微微偏著, 離夏瀾笙更近了。
“沒。”
空氣再次陷入僵硬的空白,許是人多,所以禮堂裡開了空調,涼風陣陣,夏瀾笙收攏身體, 儘量讓自己暖和點。
“至於嗎?”蔣經年聲音微冷,“距離就這麼大,你還能躲到哪裡去。”
很明顯,蔣經年誤會夏瀾笙縮著身子是為了躲避他的靠近,夏瀾笙淡漠的臉色沒做聲。
蔣經年偏頭望著近在眼前的人,卻像是遠在天邊,臉上的疏離,和之前相比,有過之無不及。
旁邊一對大眼燈似的目光始終沒移開,夏瀾笙也感覺坐得有點冷,起身往外走了。
夏瀾笙不知道,此舉看在蔣經年眼裡,更有躲避的意思。
不過沒關係,她不在意,蔣經年的大腦想什麼,不是夏瀾笙掌控的。
夏瀾笙去洗手間轉悠一圈,一出來,不出意外地看見蔣經年站在盥洗臺前。
目光透過鏡子反射相遇,蔣經年的指尖按了按眉梢的疤,夏瀾笙其實剛進來就注意到了。
傷疤從右眼眉梢往上挑,斜入髮絲深處,男人不笑時更顯兇了。
夏瀾笙收回目光,指尖觸及到涼水,她撩水粗略洗了兩下擰身往外走。
粗壯緊實的手臂擋在夏瀾笙的前面,蔣經年面朝夏瀾笙站著,垂眸看見紅潤潤的小耳朵,紅得快要滴出血來,“我不知你原來那麼冷血。”
夏瀾笙大抵猜到那話裡的深意,微微偏眸揚起,淡漠的笑透著疏離,“那你現在知道了。”
男人的劍眉皺起,不悅道:“都那麼久了,你……”
“是啊。”夏瀾笙打斷蔣經年,“都那麼久了。”夏瀾笙笑了,仍是之前那種極淡的笑,淡聲道:“蔣經年,別活在過去了。”聲音聽著一點都不像是帶著笑的。
夏瀾笙偏身繞過蔣經年,徑直出去了。
蔣經年的手臂僵硬地橫在半空中,他不是第一次被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