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真的睡著了!”
許芷醒來之後只覺得頭疼欲裂。
“我昨晚明明只是在打坐修行,怎麼會如此不設防的睡死過去?”
許芷第一時間就檢查了自己的身體,並未發現有什麼不一樣,而後見其餘幾人仍在沉睡,連忙將眾人叫醒。
郭桑桑等人醒來後,更是一臉懵逼,面面相覷,眾人作為修士,本就不需睡眠,更是不會被睏意左右,如此沉沉睡去。
這下南河村的詭異之處,卻是顯露無疑。
“桑桑,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對勁。”
郭桑桑仔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然後說道:“按理說,經過昨天的打坐恢復後,周身法力應該已經恢復了才是,可現在仍舊是半虧狀態。”
許芷沉吟道:“我的情況比你好點有限,此地雖有靈氣,但這靈氣就好似有毒一般,並不能隨意使用。”
說著她右手微動,一摸雷光浮現在了許芷手心,“就連法術的威力都有所減少,若想牽動靈氣,最少需耗費之前所需神唸的三倍。”
“按照這麼算,我體內的法力只夠在這裡呆七天,七天之後再出不去,法力就會陷入枯竭境地。”許芷沉聲說道。
她又拿出了那塊白布,上面的血字扭曲,好像可以看出寫字之人當時的慌亂。
逃出這裡很好理解,這南河村處處透著詭異,若是和自己一樣,失陷在此地的外島之人,肯定是想千方百計的逃出去。
而且根據這空氣中的靈毒來看,尋常的通玄,衍法小修士,可能僅需三天時間,便會徹底失去法力,淪為凡俗。
可接下來的幾條,針對性就太過明顯,尤其是破壞火爐那條,直接和老婆婆所說的規矩正好想悖。
雖說這村子和那老婆婆都很詭異,但留下這白布之人也不一定就是好人,很可能是留下字眼,故意讓後來人去觸犯此地的規矩。
當然……如何判斷也很簡單,只需讓多寶閣的侍者,以身嘗試便好,不過眼下許芷還不打算這般去做,一是局勢還未到崩壞時刻,不至於行此等下策,二是萬一幾日後有更為兇險的規則時,身邊只剩桑桑和孟子宛又當如何。
反倒是那幾位侍者主動提出,願去一探究竟,對她們而言,能不能活著出去全靠許芷一人,局勢僵在這裡,就連許芷都無法逃脫的話,她們也只有死路一條。
若是自己去試探一番,又僥倖未死,探出了幾分情報,沒準還有生還的希望,日後說不得還有豐,哪怕身死道消,也能遺澤家族。
而且她們心中還有一層考量,主動請纓的話,還有一份情義在,可若是再等等,被強制去試,那可就變成兩失境況了。
許芷搖了搖頭,平靜道:“現在還不至如此,若是真到不得不為的那日,本座也會照拂爾等家人。”
“你叫什麼名字?”許芷又看向了主動請纓的那位中年女修。
“奴婢姓杜名霓,東海南苑島杜家人士,膝下只有一子名杜北,若是我不幸死在此地,還望大人能照拂一下吾子。”
許芷神情嚴肅的說道:“本座答應你,若是你子有修行天賦,本座會引他入吾門派,若是修行不成,我也可保他一世富貴。”
中年女修直接跪在了地上,心緒激動道:“大人宅心仁厚,奴婢定為大人前驅,未有半分怨言!”
剩下的兩人一名林霖,一名喬雯,年紀都不算太大,也都是煉氣修為,若是換到什麼偏遠之地,都能算得上是震懾一方的高手了。
但是多寶閣作為東海幾大宗門聯合籌建的商會,其規格也是極高,船上的侍者盡為修士,大多出自東海那星羅棋佈般島嶼之上的各個小型修真家族。
這兩人在得到了許芷的承諾之後,都是一副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