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後從懷中掏出一份四角平整的摺子遞到長隨的手上,斂眉道:「送去陳年的府上,拿著御史的俸祿這麼些年,可不能總幹些捕風捉影、隨意攻訐人的勾當,也該把他肚子裡的那點子墨水用在該用的地方了。」
長隨捧著摺子,聽著這話,心下唏噓一聲,瞥了一眼坐在不遠處優哉遊哉喝茶的錦衣公子,他深埋下頭,穩住心神應道:「小的明白該怎麼做了。」
也不知徐家到底怎麼得罪了溍小王爺,竟勞得他百忙之中還抽出身來插手此等小事。
不過那陳御史倒是倒黴卻不無辜,以前跟著江丞相、許大人上摺子參小王爺參的是不亦樂乎,這回碰到正事兒了,偏跟入了水的炮仗一樣,啞巴了。
長隨心道,誰說自家大人和小王爺一塊兒就是狼狽為奸、沆瀣一氣了,瞅瞅這摺子,如此立功的好機會,自家大人都親手送到了陳大人的手上,實在是令人動容啊。
長隨自我感動著,拿著摺子就去辦差了,留下了蕭乾與沈臨淵對視一眼,默默無語。
沈臨淵擱下茶盞,難得有閒情逸緻地打趣起蕭乾來:「你身邊的人調/教得都挺不錯的。」
蕭乾抽了抽嘴角,沒好氣地道:「與你辦差,果是落不到半句好話。」
就好比當初徹查容嶸一案時,自己在京城裡案卷庫裡吃了好幾宿的積塵,結果到了這位爺的跟前不僅沒有落得半句好聽,反而還被埋汰了一頓。什麼叫效率不行,辦事磨蹭?陳年舊案的供詞都被藏在犄角旮旯裡,就是翻找也得些時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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