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布置得簡單而整潔,一張雕花的大床,床上鋪著柔軟的被褥。床邊的桌子上擺著一盞油燈,散發著昏黃的光。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給房間增添了幾分雅緻。
傍晚,程咬金和尉遲敬德的下屬匆匆趕來。“將軍!!”一名小將滿臉焦急又無奈,眉頭緊緊皺著,額頭上的汗珠在夕陽的餘暉下閃閃發亮。
另一名下屬忙說:“快,把將軍們抬上馬車,送回府裡去。”他一邊說著,一邊指揮著眾人,雙手不停地比劃著。
幾個下屬七手八腳地將程咬金和尉遲敬德抬上了馬車。程咬金嘴裡還嘟囔著:“俺沒醉,繼續喝……”他的眼睛半睜半閉,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尉遲敬德也含糊不清地喊著:“莫要拉我,我還能戰!”他揮舞著手臂,差點打到旁邊的下屬。
下屬們一臉苦笑,趕著馬車離開了。
馬車在顛簸的道路上行駛著,車軸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一名下屬忍不住抱怨道:“這兩位將軍,每次喝酒都這般沒個分寸。”
到了程府,程咬金的夫人迎了出來,看到程咬金醉成這樣,氣得雙手叉腰,大聲呵斥道:“你這死鬼,又喝成這副模樣,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而尉遲敬德被抬回府中時,他的兒子著急地跑過來,說道:“爹啊,您這是何苦呢,讓孩兒擔心壞了。”
程咬金和尉遲敬德在醒來後,發現自己因為這次醉酒而成為了眾人的笑柄。
朝堂之上,滿朝文武交頭接耳。一位文官眯著眼睛,嘴角上揚,輕輕搖頭,手中的笏板微微晃動,低聲說道:“這兩位將軍,平日裡在戰場上那是勇猛無畏,戰功赫赫,誰能想到竟會在飲酒這件事上如此放縱,丟了體面。想那沙場之上,金戈鐵馬,他們指揮若定,如今卻因這幾杯黃湯,落得這般境地,實在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另一位大臣捂著嘴,肩膀顫抖,眼中滿是笑意,偷偷瞄向程咬金和尉遲敬德,接著說道:“可不是嘛,他們二位向來豪放不羈,只是這次確實有些過了,竟醉成這副模樣,傳出去怕是要成為街頭巷尾的笑談咯。那形象,真是不堪入目,讓人啼笑皆非。”
還有一位老臣捋著鬍鬚,笑得前仰後合,連帽子都差點掉了下來,高聲說道:“哈哈,想他們馳騁沙場時威風凜凜,如今卻因這貪杯之事鬧了笑話,真是讓人忍俊不禁吶。不過,這也算是給咱們這嚴肅的朝堂添了幾分趣味。”
這時,又有一位大臣湊過來,面帶譏諷地說:“哼,身為將軍,如此不知節制,成何體統!真給朝廷丟臉。”
皇帝李世民坐在龍椅上,一手撐著下巴,嘴角忍不住上揚,眼中卻帶著幾分調侃說道:“程愛卿、尉遲愛卿,你們這醉酒的模樣,可真是讓朕大開眼界啊。平日裡你們為朕衝鋒陷陣,朕本不該責備,可此次實在是有些荒唐。”
五姓七望的達官貴人也在一旁竊竊私語。有的斜著身子,用扇子掩住嘴,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小聲嘀咕:“這兩位將軍也太不知分寸了。平日裡耀武揚威,如今出了這等醜事,看他們還如何威風。”有的則雙手抱胸,一臉的幸災樂禍,陰陽怪氣地說:“哼,平日裡趾高氣昂,這下出醜了吧。就憑他們這德行,能有如今的地位,也不知走了什麼運。”
程咬金聽到這些嘲笑,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眼睛瞪大,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尷尬,卻又不好發作。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牙齒緊咬,額頭的青筋暴起。
尉遲敬德則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懊悔,他的目光閃躲,不敢與眾人對視,雙手不自覺地搓著衣角。
程咬金紅著臉,抱拳說道:“陛下,臣這……實在是慚愧。”
尉遲敬德趕忙解釋:“陛下,都怪那酒太誘人,臣一時沒忍住。”
程咬金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