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何處去了?」
宗正寺少卿的次子馮湧便道:「戚兄弟可與咱們不同,近來與咱們已是漸行漸遠了,成日裡忙得腳不沾地的,往後想見一面怕是不易了。」戚家家風如此,家中子弟年少時不加約束,玩鬧無忌,交朋結友。待到了年歲,再無二話,說要收攏心思便是要收攏心思的。
馮湧一說,方榮圃便想了起來,略過不提:「那葛兄弟呢?」
馮湧道:「他就別提多倒黴了,前日裡多灌了兩杯黃湯,回家時怕被他老子責罵,悄悄的翻牆,平素再沒有失手的,偏這一次摔折了腿。」
方榮圃一拍大腿:「哎呀,怎的不早同我講,我也好登門探望。」
太史令的第三子沈毅便道:「你跌在秦卿的溫柔鄉中,兄弟們想尋你也無處可尋呀!」
引得眾人取笑了一陣子。
沈毅又道:「其實是葛青的老子不待見咱們,覺著葛青都是給咱們引得壞了,衛鏡上門去過了,被三杯茶送了出來,連葛青面都沒見著。是以也沒巴巴兒告訴你了。」
幾人感嘆一番,不消兩句話又笑鬧了起來,說起了天香樓的新花魁,說得興起,便一道要去見識了,呼啦啦的一大幫人齊齊的勾肩搭背出了東來居。
待到從天香樓出來,已經是天色將暗,眾人惟恐遲了趕上了宵禁,連忙各自散了。
方榮圃也沒騎馬坐轎,灌多了酒水,再一顛簸,只怕要吐出來,便只由兩個小廝伴著往青石衚衕去。
一邊走,一邊借著暮色,遠遠的見著一個婢女肩上斜挑著盞琉璃燈,後頭跟著一個兜著帷帽的女子。兩人由遠及近,那婢女還不如何,只後頭那女子,走路的風姿格外不同,說嫵媚比之樓子裡的姑娘們又端莊,說雅緻比之大家閨秀又風流,由不得人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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