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開了,這其中種種,不是臣女可以左右的。」
太子微微頷首:「雖然你謙遜,孤來日也必定厚賞。」
說著轉了話題:「據娘娘所說,如今她都未曾傳召太醫,每日都是依你之言薰香推按,就是新用的藥丸,亦是你進上的。因此孤倒不必去問太醫,只問你,娘娘的病情是否穩定,可還會復發?」
朱沅沉吟片刻:「娘娘若一直順風順水的,自是不會復發。若心中憋屈,又不慎鑽了牛角尖……那可真不好說。」
太子道:「娘娘素來有心事都愛同你商量,你可知何事令她最難舒懷,做到何種程度才能令她痛快?說實話,孤亦確實不瞭解婦人心思,興許在孤眼中不甚要緊的,在娘娘心裡,就是一塊心病。」
朱沅看了他一眼,心道皇帝和戚夫人一道死了,沈娘娘就永世不會犯病了。
只可惜這話她不能說,只是含糊道:「戚夫人對於娘娘的刺激實在太大。」
這確實和太子所側重的,有所出入。在太子眼中,恐怕戚雲淮還更值得忌憚一點。
但和他最初的不以為然相比,太子此刻多體貼了沈娘娘三分,願意為了沈娘娘順心而有所行動。
他沉吟片刻,似詢問,又似自言自語:「如何能動得令父皇不起疑心?」這裡頭就大有學問了,就像太子斷定朱沅,不消證據,皇帝斷定天下任何人,也不消證據。
那怕是要了戚夫人的命呢,也不是難事。但太子再怎麼樣做得手腳乾淨,皇帝認定了就是認定了。以當下而言,保有皇帝的寵信該是第一順位的事情,實在憋不過要先替沈娘娘出一口氣的話。那末,在不留證據之外,還要做得自然而然,可就不是容易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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