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妾是怕,一道口訊請不動大伯呢。」語氣裡倒有些奇怪。
方榮恩神色一頓,略皺起眉,有些狐疑的望著她。
朱沅卻不再多說,執壺替他滿上,將這酒杯再舉到他唇邊,笑盈盈的望著他:「請君再飲……」
方榮恩已覺有些多了,才待推拒,朱沅又接了半句:「……薄醉好恣狂。」其中大有深意。
他便鬼使神差的就著她的手,飲了下去。目光膠纏著自她粉頸往下,才欲落手上去,朱沅一個旋身,已是閃開。
方榮恩待惱,朱沅卻笑道:「你且想想,我們成就這好事,已有幾個年頭?」
方榮恩一頓,不期然就想起朱沅剛入方家門時,滿身青澀,十分自恃,雖無今日風情,卻是另一種貌美。他瞧著難耐,下了數年的水磨功夫,才終將她得了手。這是他平生第一件得意的事,想起來不覺就笑了:「怕有七、八個年頭了。」說著就覺著有些身子沉重,一個踉蹌,勉強走到屋中桌旁坐下,一息之間只覺更為乏力,不由將臂橫置桌面,堪堪撐住。
心下奇怪:雖飲得有些多了,倒不該到如此地步。
朱沅也似出了一回神,才慢慢的道:「七個年頭了,大伯不如妾記得清楚。初入方家那五年,妾真是守得頗為艱辛啊。」說著感慨了一句:「後頭一路淪落至此,全拜大伯所賜……」
話音一轉,此許追憶之色散去,語調輕快起來:「既是七年,那末,稍後妾便自大伯身上,卸七個物件下來,你說可好?」
她輕描淡寫的,所述內容卻極駭人。
方榮恩險些疑心自己聽錯,他再是遲鈍,也不免一驚:「你說什麼?」卻突然發現自己聲音嘶啞無力,待要喚人:「來人!」其聲卻若蚊蠅大小,並無半人聞聲進來伺候。心裡莫名的一緊,此時方恨,往日為隱密行事,特令隨人遠遠避開,其實他與朱沅之事,闔府誰人不知?大可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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