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穿一身藍布衣裙,水汪汪一雙大眼睛,頭髮用一根素銀簪綰著,再無半點飾物。整個人楚楚可憐的跪在地上,旁邊還跪著個男童,看年紀,竟和沉哥兒不相上下,看相貌,和朱臨叢也有八分像,這就是鐵一樣的證據,告訴眾人,他是朱臨叢的兒子無疑。
街邊已經聚集了一群看熱鬧的人。
朱臨叢急惶惶的,不知道說什麼。
朱泖瞪著一雙眼,恨不能在這婦人身上扎出個洞來:「那裡來的賤人!胡亂就上門認親,我爹爹與娘恩恩愛愛,行事清正,又豈會與你不清不白!」
這婦人等的就是這一刻,不免哭得更厲害:「賤妾賈氏,如何不知道冒認官親有罪?只因這孩兒確是老爺骨肉。不然,姑娘可問老爺。」
說著便拿眼去看著朱臨叢:「老爺,賤妾這一條命,可全憑老爺一念之間了,老爺只消說灃哥兒是不是朱家骨肉?」
朱泖著急的上前一步揪了朱臨叢的袖子:「爹爹!這是那來的瘋婆子,將這一盆汙水往您身上潑,您快告訴我們,不認得她!」
朱沅不由點頭,朱泖點「汙水」這兩個字,由不得父親不多考慮一番——他才做了官,就鬧出養外室這個醜聞來,雖說不算個什麼大事,卻總是風評不美。他又沒有根繁葉茂的家世可靠,不過一七品小官而已,對這風評,還算看得要緊。
果然朱臨叢就面露猶豫之色。
賈氏悽厲的喚了一聲:「老爺——」
向前一撲,伏在朱臨叢腳下,仰起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淚如雨下:「賤妾本也是好人家的姑娘,只因心慕老爺,方才甘願做了外室,賤妾原也一無所求,只求能不時能見上老爺一面,便是躲在外頭見不得光,也認了。只是,因著有了灃哥兒,不忍他委屈……老爺不認這孩子,賤妾也就沒了盼頭,這苦命的孩子,這一世就要這樣不明不白的活著了?賤妾還不如這就抱著他去跳了鏡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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