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種天生的吸引感。
在姜綿傷口逐漸痊癒穩定後,兩人回到了江城。
詹先在得知自己老闆失憶的訊息那一刻,只覺得天都塌了。
這麼久以來,他費盡心思努力刷的好感度,在這一瞬間全都化為烏有。
曾經,他是老闆的得力干將,在工作中備受信任與倚重,而如今,他卻彷彿成了一個陌生的下屬,被隔絕在老闆的記憶之外。
詹先滿心焦慮,腦海中不斷思索著自己最近的工作如何像往常一樣向老闆彙報?
鬱習文在聽到這個訊息也同樣擔憂與恐懼。
他根本不敢第一時間告訴祝新月。
因為他們就鬱澤榮這麼一個兒子,而祝新月性格偏執,若是得知鬱澤榮有什麼閃失,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鬱習文的腳步匆忙而沉重趕到公司。
當鬱習文在辦公室看到鬱澤榮的第一眼,先是長長地鬆了口氣。
在來的路上,他一直提心吊膽,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糟糕的場景,以為自己的孩子會受傷非常嚴重。
可現在看來,情況並不算特別糟糕。
鬱澤榮除了後腦勺有磕傷,手臂有點擦傷之外,幾乎完好無損。
鬱習文關切地問道:“你現在都記得什麼?”
鬱澤榮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我記得我在麻省斯隆商學院念大學。”
鬱習文聽後點點頭,“那沒事了,那些忘掉的事情都不怎麼重要。”
鬱澤榮沒有同意父親這句話,也沒有反駁,只是沉默不語。
鬱習文再次仔細檢查了鬱澤榮的身體,確認沒有大礙之後,語氣略顯疲憊地說道:“那工作的事情,你跟詹先說就行。”
說完,他就得馬不停蹄地離開,趕往京城跟一個合作商應酬。
本來鬱習文準備把這個專案做完之後,就把公司全權交給鬱澤榮負責,可如今鬱澤榮失憶了,這個計劃也只能暫時擱置。
鬱澤榮對於父親的忙碌早已習以為常。
從小到大,父親似乎總是在忙碌的漩渦中打轉,很少有時間一起吃飯聊天。
後來,他又自己在外面唸書,與父親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
鬱澤榮對此倒也沒放在心上,他並不覺得自己父親太忙是不關心他。
他早已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習慣了父親在事業的戰場上拼搏,而自己也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獨自前行。
詹先把醫藥重點事務都給鬱澤榮詳細說了一遍。
鬱澤榮微微頷首,神色平靜地說道:“先按照這樣弄下去吧。”
詹先領命後,緊接著開始報告燒烤店的程序,“燒烤店的軟裝已經挑好了。”
鬱澤榮聞言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我還開了燒烤店?”
詹先趕忙解釋道:“是你女朋友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