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義說道,“近親結婚也不一定都是傻子和精神病,也有可能是天才,但是機率很小,你們沒聽說過,希特勒就是近親結婚的產物嗎?
這個變態一樣的天才,差點毀了全世界!”
李天旭聳了聳肩膀,感嘆著說道,“不加入特事工地不知道啊,真他媽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軍綠色的豐田霸道吉普越野車,在濱海公路上繼續向前行駛了一段時間,道路兩側的綠化帶漸漸褪去,遠處蔚藍色的海面隨即映入幾人的眼簾。
郎天義按下車窗,一股海洋特有的味道,隨著迎面吹來的海風,撲面而來。
郎天義向張冬陽看了一眼,問道,“對了,冬陽,咱都出了山海關這麼長時間了,應該快到你東北老家了吧?”
張冬陽點了點頭,向窗外看了看,說道,
“嗯那!快了!我老家那地方,離山海關不遠,小時候兒,我還經常來渤海邊玩呢!”
李天旭說道,“冬陽!我聽說東北這邊狐鬼精怪,黃皮子仙迷人的怪事不少,反正咱還沒到地方,你就給咱講講唄!”
張冬陽一聽,立刻來了興致,他從小就跟在他爺爺身邊,看著他爺爺給村子裡的人驅鬼辟邪,因此對於這些東西他從小就耳濡目染。
平時在第九軍區和特事工地裡,沒人愛聽他講這些東西,這回有人上趕著要聽他講,他也倒是樂得高興。
張冬陽拍了拍開車的司機小王一下,笑著說道,
“嘿嘿!小王同志,回去別跟萬主任說我散播迷信啊!”
小王笑了笑,“講你的吧,我也願意聽!”
張冬陽清了清嗓兒,開始講了起來。
“我老家在東北的錦州北寧一個叫黃堆子村兒的地方,打我記事兒起,那地方的怪事就沒斷過。
因為怪事邪病多,所以東北這片的陰陽先生就不少,尤其是農村和鄉下。
而我爺爺因為道行高超,能掐會算,是遠近聞名的陰陽先生,有挺多染了邪病的人,因為吃藥打針沒有療效,千里迢迢的跑到我老家找我爺爺看病呢,
因此我跟我爺爺經常忙的不可開交。”
李天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你爺爺忙,跟你有什麼關係啊?莫非你也從小就會驅鬼看病?”
張冬陽瞪了他一眼,不樂意的說道,“我是他老爺子的助手不行啊?我說你聽不聽!”
李天旭笑著說道,“聽聽聽,張大仙兒你繼續,我不打擾了!”
張冬陽繼續講道,“我從小到大經歷的怪事太多了,我就給你們講一個黃皮子的故事吧。
那是發生在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場面太過血腥,我至今無法忘記。
九十年代期間,有一年東北地區大旱,一連很長時間沒有下過一滴雨,農村田地裡的莊稼有不少都活活旱死了。
這可苦了那些農民們,當時農村的水利系統還不太方便,沒有辦法,家家戶戶,就只能挑著水去地裡給莊稼澆水。
我們村有一家姓劉的院戶,當家的叫劉大壯,家裡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女兒十歲,兒子五歲。
這姓劉的人家也是地地道道的莊戶人家,都是從土裡刨食,靠著老天爺吃飯,一但老天爺翻臉不給下雨,就得自己挑水去澆莊稼。
因為地裡的莊稼太多,一個人根本忙活不開,所以兩口子都得下地裡忙活,每次出門就交代十歲的女兒照顧五歲的弟弟。
有一天,這劉大壯出門的時候看到一隻黃皮子,城裡人叫黃鼠狼,那黃鼠狼正趴在他家院子裡的水井邊喝水。
本來就趕上大旱,水對於當時的莊戶人來說十分重要,眼見著這剛打上來一池的水,就這麼被那黃皮子給禍禍了,把劉大壯給氣壞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