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軸心’!”
郎天義問道,“為什麼只有你和天旭,劍飛呢?劍飛不也是正式的進入了特事工地嗎?”
戴劍飛嘆了口氣,說道,“唉!甭提了,我的確是正式的加入了特事工地,不過萬主任另外有任務給我,這次兄弟我就不能跟你們一起並肩作戰了!”
郎天義喝了點酒,心中有些不解,頗為帶著情緒的問道,
“什麼任務,能比我們的這次任務還重要?什麼任務,能比找沈傲還重要?”
戴劍飛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說道,“天義!對不起,這個任務我不能說!”
郎天義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問道,“跟兄弟也不能說?”
戴劍飛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說道,“不能!”
郎天義站了起來,紅著臉,帶著酒氣,說道,“那你就不是我兄弟,不是的我戰友!”
戴劍飛低頭不說話,將面前的酒杯拿起來,一飲而盡。
張冬陽見氣氛有些尷尬,站起來打圓場,說道,
“劍飛不說,自然是有他不能說的理由。天義!你喝高了!坐下!坐下!”
郎天義坐了下來,晃著腦袋,說道,“我沒醉!萬主任說過,幹我們這一行,要放棄很多很多東西。
就像武強說的一樣,我們唯一能信任和掏心窩子的人,就是自己的兄弟和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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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郎天義加入特事工地,就拋開了一切,但是我不後悔,因為我從這個組織裡面看到了值得我驕傲的東西,那是一種信仰、一種精神,和不同於尋常人的友情!
就像我剛才跟你說的西北區的老特事員楊奎,他是我最佩服的人!
他在那片荒山野領,用了一生的時間,守候著對國家的承諾,守候戰友們對他的信任!
沈傲也那麼信任我,可是我卻辜負了他的信任!”
郎天義喝的太多,腦海裡又回憶起在大西北經歷的一幕幕。
他畢竟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心裡又能裝下多少痛苦?
說著說著,不禁又說到了沈傲的身上。
他一邊說著,一邊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張冬陽嘆了口氣,抹了一把眼角的淚痕,拍了拍郎天義的肩膀,說道,
“好了,好了,天義!今天咱們兄弟幾個團聚,高興,說這些幹啥?來!幹了!”
李天旭也把酒杯舉了起來,“冬陽說的對,像我們這樣的人,不知道在哪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就再也回不來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咱們兄弟難得在一起這麼開心,來!幹!”
說著,一仰頭,把酒杯裡的酒往肚子裡灌了進去。
自古酒助英雄興!
戴劍飛心中似乎有些難言之隱,心中的豪情壯志,無法抒發,藉著酒勁,紅著眼睛,吟起了一首詩,
“走馬西來欲到天,辭家見月幾回圓;今夜不知何處宿?平沙萬里絕人煙! ”
郎天義哭的痛快了,從桌子上坐了起來,接著戴劍飛的興致,念道,
“揚刀躍馬跨天山, 誓滅胡奴出玉關,天涯處處埋忠骨,何必馬革裹屍還!”
“劍飛,對不起!剛才是我衝動了!”
戴劍飛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天義!不論到什麼時候,咱們都是兄弟!是戰友!是最光榮的特事工地特務戰士!”
“來!哥幾個,咱們再乾一杯!”張冬陽又開始張羅。
四個年輕人,共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就彷彿古時出征前的將士,豪情萬丈,肝膽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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