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遇,我讓你閉嘴!”
“我說錯了?”嘉遇悲憫地看著他,“沈珩,你真讓我覺得可怕。”
或者說,是可憐。
“你懂什麼?”
沈珩抬起眼皮,一眼冰川,“你本來就是我的。如果不是穆珀,和你結婚的那個人會是我!”
“我現在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就算沒有穆珀,也絕對不可能是你。”嘉遇拿包拿外套,手機已經被關機,她摁了開機鍵,連眼神都再吝嗇給他,“你最好沒在我睡覺的時候做什麼破事。”
門被雙重反鎖,人還沒走近,背後便一陣涼涼。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睡覺的時候我做了什麼?”
嘉遇面不改色地準備拉下門鏈,“你覺得你騙得了我?”
“那如果是穆珀呢?”
“你……”
嘉遇話還沒說完,聽到後面有腳步加快的聲音,她反應很快地閃到一邊,脊背重重撞上牆壁也硬生忍著。以外套護著胸前,她吼道:“你瘋了!”
“不是說我沒膽?”相隔幾步,沈珩停下,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的第二粒紐扣,“我念著你會生氣,所以憐惜你心疼你。結果呢?既然你不領情,那我何必要在意你的看法。”
瘋子。
嘉遇這才露出了慌張的表情。
“沈珩,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怕了?”
沈珩越走越近,將嘉遇圈在牆角,他低頭與她對視。
深情款款:“嘉遇,以前你的眼睛裡面,都是我。”
嘉遇默了半秒,忽而粲然地咧開了嘴角,“是啊,都是你。”
話音剛落,她乾脆利落地一個抬腳!
尖銳的鞋跟扎進沈珩的腳背,沈珩臉色突變,嘉遇也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按著他的肩膀又是一記抬腿,膝蓋帶著巨大的衝擊力就這麼撞上了他的命根子!
“啊……”
沈珩痛苦地捂著下體蜷縮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不要錢地淌下來,他咬牙切齒地喊著嘉遇的名字:“文嘉遇!”
力道之大,把鞋跟都踩歪了。
嘉遇不高興地扭了扭腳脖子,“這是你曾經教給我的防身之道,我現在還給你。”
如果可以,她也不希望把這一套用在沈珩身上。
可是沒有如果。
嘉遇深呼吸,聲音變得沉靜。
“沈珩,你病了。”
患了心病,早已病入膏肓。
把門鏈拉下去,手剛觸及門把,嘉遇側臉,出去前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西岸那塊地,如果你贏了,我在這裡提前跟你說恭喜,但你千萬不要再來找我證明什麼……我不想再見到你。”
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朋友,她不希望,見到他就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