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了拳頭,問他:“…你很缺錢嗎?”都說知識改變命運,不管是牛郎還是酒保,都不應該是他這個學霸會做的工作才對。
穆珀終於轉過身。
他很是突兀地笑了,卻不帶一絲嘲諷:”所以你又要給我錢?”嘉遇沒有聽進去這個”又”字的好意。
因為她飄了。
“穆珀器大活好”這六個字就這此時此刻,從此深深地刻上了她的心頭。
她遲鈍地擺了擺手,努力不讓自己的視線過多停留在兩條腿中間的“兇器”上。
“我們結婚吧。”她說。
……
有了性愛的滋潤,嘉遇次日醒來容光煥發。
她笑吟吟地和家裡的每一個路過她的人說了早安,最後在廚房找到了穆珀。
“醒了?”
嘉遇摸摸肚子,頗不要臉道:“今天寶寶想喝魚湯。”
“在熬了,”穆珀用眼神示意她,“出去坐著等。”
嘉遇不悅地撇了撇嘴:“我站在這裡又不礙事兒。”
穆珀還沒回話,在客廳看報紙的文仲就中氣十足地開了嗓:“文嘉遇你一個孕婦跑去廚房待著做什麼!”
嘉遇橫眼:“孕婦又不是小孩子!”
“你會下廚嗎?在我這裡,你就是小孩子。你給我過來!”
從來文家住後,類似這樣的對話幾乎每天都能在穆珀跟前上演一遍。他早就習慣,這時只是淡淡笑了笑,便繼續清洗排骨。
沒兩分鐘,卻聽外頭的嘉遇喊了一聲:“你怎麼過來了?”
“我來看叔叔,又不是過來看你。”
穆珀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