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喬同志一直在有意無意的觀察著某個貨,好幾次都欲言又止……
他非常意外,也想不明白,臭小子怎麼跟四機部部長那種高階幹部,混的那麼熟。
同時,他對老妻偷聽到的話非常認同。
別看老喬現在只是個副院長,但他很自信,眼下只是一個過渡,用不了幾年,肯定能走上更重要的崗位。
家裡要是有一幫挾恩自重得寸進尺的親戚,屬實是一件讓人很頭疼的事。
如果有人願意跳出來當白臉,倒是能給他省不少心。
“對了,我今兒跟朋友打過招呼了。明天應該能到一批海鮮,到時候我多弄點回來。”
“不行!”許桂芸直接化身怒目金剛。想到自己說不過臭小子,給自家男人打眼色,意思是:“你趕緊說說他。”
哪曾想自家男人跟沒看見似的,四平八穩的給小閨女夾了塊瘦肉,和顏悅色,甚至還帶著那麼一丟丟討好的問:“今天接力跑得了第幾呀?”
“……第三。”喬明明悶了半天,憋出倆字兒。
“不錯呀,前三名呢!”喬明信滿臉是笑。
“喬叔,二年級一共就四個班。”丁大姑娘冒出一句。
“咳~四個班呀……那也不錯,起碼不是墊底嘛。”老喬同志多少有點沒原則。不過,話說完自己也有點尷尬。
斜了眼憋笑的某人,拉下臉問:“明天能弄到什麼海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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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我跟那邊說,只要不是海帶,量大就行。”
“嗯。能弄就多弄點,別怕花錢。”喬明信耷拉著眼皮說了一句,見老妻一副要拍桌子的模樣,趕緊打眼神,意思是:“你不懂,別添亂。”
為什麼別添亂?
因為喬明信發現,還真讓某個臭小子說著了!
學官和做學問的人,跟他印象裡,以及習慣了的厚黑貨確實是不同的。
臉皮真沒那麼厚。
二斤蝦爬子送出去,雖然效果不是特別明顯,但日常工作中的種種細節都說明了,確實有用!
最起碼他發表些,會觸某些到“老古板”敏感神經的意見時,那些人就算臉色是黑的,但沒再明火執仗的拍桌子瞪眼。
許桂芸雖然不明所以,但沒再攔著某人敗家。想了想,說:“花多少錢回頭你告訴我,給你報銷。”
“拉倒吧。您呀,回頭給我大閨女漲點零花錢比什麼都強。”某人說著話給小姨子夾了塊魚肉。
某小丫頭無聲的點了點頭,把魚肉扒拉進嘴裡時,身體明顯往姐夫大好人身邊斜了一小點。
“……”某老同志臉色發黑,心裡吶喊:“那是老子的閨女!”
“啪~”許桂芸拍了下桌子,氣勢洶洶的瞅著某個敗家貨:“你不提我還忘了。我剛才給明明洗衣服,怎麼在她兜裡翻出兩塊多錢?”
“啊?”某人下意識想裝傻,隨即意識到硬裝好像不解決問題。嘿嘿的笑著說:“不是開運動會嘛。給她買個零嘴啥的。”
“給兩塊錢買零嘴兒?你那錢是大風颳來的呀?”
“她不沒亂花嘛。我就給了兩塊錢。剩下的都是她自己攢的零花錢。”某人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誘導似的笑著問:“是不是呀?”
喬明明小同學很想點頭配合,但……
“那你說說,為什麼我翻出來了五塊四毛三分錢呢?”許桂芸板著臉問。
“……”喬小雨臉扭到一邊憋笑。
“噗~”丁大姑娘笑出了聲。
“……”某人表情發僵,腮幫子無意識的抽了抽。
完~好好的一位老丈母孃,明顯被老喬給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