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還是有的。
其中確實還有幾個乃是侯爺仁愛之心,收養的義子罷了。
看到自家侯爺居然蒙受瞭如此不白之冤,性情暴烈之輩,頓時挺身而出。
“什麼?
乳臭未乾的昏君小兒居然如此昏聵不堪。
那一雙眼睛瞎了不成,連侯爺這人族大德都信不過!
不過是小節之上,略微有些不完美罷了!”
“就是,依本大夫看,這大商如此忠奸不分,這是要完啊!”
“論仁義,論威望,整個人族舍侯爺其誰?
依本大夫看,侯爺就應當高舉三尺青鋒,重定我人族正統。”
。。。。。。
就在場面愈發失控之時,突然一個溫文爾雅的青年男子挺身而出。
那拱手一禮,當真是無可挑剔,盡顯儒雅本色。
“父侯大人請勿動怒。”
這溫和的話音一落,頓時讓人如沐春風,那原本喧囂的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滿眼崇敬的看著面前這位西祁未來的主人。
可是卻無人注意到,在那人群之中,同樣有一張年輕的面孔,那眼眸之中,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憑什麼?為什麼?
你只是比我早出生了幾個月,為什麼一切的都是你的?
而我們卻什麼都沒有!
我姬發不服!”
頓時那眼眸的深處閃爍了一抹怨恨之光。
“大哥呀,大哥,你要是能永遠消失了,那該多好啊!”
只見那伯邑考,一臉正色的說道。
“如今一切皆是傳聞,尚沒有蓋棺定論!
而且父侯身為四達諸侯之一,鎮壓一方底蘊深厚。
除非有了實證,否則大商絕對不會輕舉妄動,落下悠悠眾口。”
這般說著,那伯邑考的面龐之上,更是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如今的大商朝局動盪四海不穩,在北海局勢沒有明朗之前,更加不可能輕舉妄動。
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散大夫更是被押解到了朝歌之中,我西祁就不能沒有反應!”
這般說著朝著,那首坐之上的姬昌再次行了一禮。
“兒臣特向父侯請命,願攜帶重寶前去朝歌請罪!
只要此事了結,大商就沒有借題發揮的機會!”
這話音一落,頓時引得臺下竊竊私語。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大臣出列。
“侯爺,世子不可呀!
如今的朝歌對我等諸侯來說不亞於狼巢虎穴實在是危險的緊啊。”
當下那機靈之輩頓時嚎啕之聲一片。
“是啊,世子啊,你你乃是我西祁未來的希望啊,去不得呀!”
可是突然一聲嗡聲嗡氣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既然世子殿下去不得,那不如讓二公子去吧!”
轟隆隆!
這道聲音宛如雷霆一般,在這個大殿之中炸響。
那之前的那個青年公子,聽到此言渾身一顫。
那低垂的眸子之中,閃爍了無比的怨毒。
可是下一瞬,那抬頭的剎那間,換上了一副大義凜然,赴湯蹈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