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冠錦因為虞汀汀,把他們家拖欠了辣麼多年的帳都乖乖交給了戶部,最主要楚老爺子還真把錢給了的這個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
宮中皇上很是高興,高興得甚至都忍不住仰天大笑:“哈哈……汀汀就是咱們虞家的福星啊!”
“瞧瞧她跟著四弟後,好事是一件接一件啊!”
孫德勝自然在一邊贊同。
這福氣他都沾到了,怎麼能不算享福呢?
而那些欠了賦稅一直不打算交的則是在瑟瑟發抖,覺得虞汀汀肯定是用楚家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要挾了,若不然楚家不會這麼乖。
虞汀汀要挾了楚家,會不會後面就輪到他們了?
有人想要聯合起來對抗虞汀汀,他們死也不想把手裡的錢交出去。
有極少部分人想跟虞汀汀交個好,或者不想家中事情被抖出來的,默默收拾了拖欠的稅款,運送到了戶部。
第二天早朝結束,國子監祭酒溫聲同虞厲珩道:“王爺,擔任戶部左曹這個職位的是您,而不是長樂公主,王爺如此行事,恐被人詬病。”
“也是咱們這些朝臣性子都好,若不然今日王爺和長樂公主恐怕都會被參一本。”
一個容許三歲的小女娃參與政務。
一個三歲的小女娃牝雞司晨,以為自己會點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就到處指手畫腳,插手朝政,真以為自己能上天了。
虞厲珩亦是含笑道:“祭酒大人有這指點本王的功夫,不如好好回去看看你的那些隱田,欠了多少稅款。”
國子監祭酒臉色猛地變得難看:“王爺這是在威脅下官?”
“不敢,只是出於尊敬您,所以提前告訴您內部訊息。”
戶部除了收不到權貴們的稅款,還有很嚴重的官員屯田、隱田的現象。
過去大安人口不多,他們那樣搞也就還好,但如今大安人口越來越多,很多百姓手裡根本就沒有田。
田都被這些人佔了。
每天能怎麼辦,只能冒著風險佔山為王,或者自賣自身為奴為婢,要麼就是去給那些有地的人做俚農。
明面上的俚農還好,至少有一些基礎的保障,但隱田的那些俚農,任何保障都沒有,只能任由主家壓榨。
太平年還好,能囫圇混個半飽,若是遇上災年,很多俚農則是被餓得完全不像人,有些年長的更是直接被餓死。
餓死了,主家就能換一批新的,更好的勞動力了。
簡直是不把百姓當人,而是當牛馬。
國子監祭酒不收虞汀汀,虞厲珩自然沒有面上那麼平靜,所以當即就讓人去查了他的老底。
他,以及虞汀汀昨天說的名單上的那些人,都是他開刀的物件。
這也是他入戶部的初衷。
國子監祭酒氣極反笑:“老夫這麼多年,還第一次碰到如此猖狂的。”他門生眾多,若是動他則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所以國子監祭酒的官階雖然不高,但也沒有人敢惹他。
“平王殿下人狂容易栽跟頭,不要以為你有了一個會點歪門邪法的,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他甩袖離開。
不就是道士麼?
世上又不是隻有虞汀汀。
他先前是能感覺到虞厲珩想讓他收虞汀汀,但他想著給虞厲珩一個面子,但有些人偏偏不珍惜機會。
不會做人。
那就不要怪他,教一教他們該如何做人了。
虞厲珩沒有說什麼,去太后那邊接虞汀汀,太后看著他問:“汀汀說,你讓哀家幫忙辦個宴會?”
她這兒子素來不喜歡這些,突然要辦宴會,太后不知怎麼的,心裡很是不安寧。
皇后做的糊塗事,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