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光,不是那麼透亮,秦相附庸風雅,院子裡還種了不少竹子,小風一吹,竹影晃動。
秦相被掐醒,看著若隱若現,一高一矮的身影,叫了一聲:“鬼啊……”
然後就又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羌兒和虞汀汀對視一眼,在彼此眼裡看到了大大的無語。
羌兒再次去把秦相掐醒,在秦相要再次暈過去的時候,虞汀汀及時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看清楚我是誰了你再暈!”
虞汀汀那一巴掌下去,秦相的臉上立即出現一個巴掌印,疼痛讓他保持了清醒,等看清楚是虞汀汀過後,他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公主,您怎麼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啊!”
“也太嚇人了。”
虞汀汀冷哼一聲:“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他們說話的時候,羌兒去把屋裡的燈點亮了。
虞汀汀找了個椅子坐下,晃悠著腳丫子:“說吧,找我什麼事?”
秦相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才拋開腦子裡的紛紛擾擾:“公主,我想求您救救勳兒。”
“喲……總算是發現那黑袍人是壞的,把你兒子送過去就是羊入虎口啦……”
秦相:“……”原本我不是很確定的。
但你這麼一說,我確定了。
“可是,我憑什麼幫你救他啊,那些黑袍人可是很厲害的,尤其他們背後還是我師父。”
“什麼!”秦相猛地從床上蹭的一下站起來,再次驚撥出聲:“你說黑袍人是你師父的手下!!!”
虞汀汀比他還驚訝呢:“啊,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找我做什麼,為什麼讓我救人?”
她還以為秦相有點子敏銳在身上,什麼都知道了呢,實屬是高估他了。
“我就是看到潘圍那臭小子都變得那麼厲害了,我就去看望了勳兒,結果勳兒還是啥都不會,我就跟黑袍人說想把勳兒帶回來,不讓勳兒跟他學了,但他不讓我帶勳兒走,所以我就想讓您去幫我把勳兒帶出來啊。”
虞汀汀\/羌兒:沉默震耳欲聾。
她們都不知道是應該誇秦相還是應該誇秦相了。
虞汀汀攤了攤手:“那你現在知道了,他們背後是我師父,你還要讓我去救人嗎?”
秦相正色道:“自然!”
“公主您要如何才願意救勳兒?”一個黑袍人就讓他很不安了,現在告訴他黑袍人背後是豐和道長,他只會更不安。
現在豐和道長的名聲,在京城已經臭了。
虞汀汀道:“你這裡沒有我想要的東西,但你父親哪裡有。”
秦相聞言在屋裡急得團團轉,將勳兒送去的事情是父親決定的,父親是不是早就知道黑袍人背後是豐和道長了?
畢竟平王府陣破那一日,他們府上也有假山碎裂。
父親過去是跟豐和道長一起做過不好的事情的。
他才不相信他父親什麼都沒有察覺,就單純地請風和道長上門。
他父親可以說是跟豐和道長狼狽為奸的,如此他怎麼會給虞汀汀東西,讓虞汀汀去救勳兒?
為了權利,父親連他這個兒子都可以坑,更別說勳兒這個孫子了。
他一咬牙,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公主想要的是我父親手裡的何物,你告訴我,我想辦法去給您弄出來。”
虞汀汀稍微拿正眼看了看秦相,這個人渣是渣了點,也沒用了一些,但好歹勉強算是個人,知道護犢子。
“你知道十八柱國嗎?”
……
虞汀汀原本想的是今天晚上就把白天拿到信的那幾家都跑一圈,奈何去了秦家吃了大瓜,一個秦家處理了,時間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