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擎麻溜的接過那幾張符,無比感激的道:“多謝公主指點。”
然後就著急忙慌地要讓身邊的護衛把符送回去,虞厲珩抬手道:“等等。”
“本王寫封信,讓皇兄給你和龐小姐賜婚,如此龐大人總會顧忌一二。”
嶽擎雙眼一亮,這樣自然是更保險了。
他這一趟,出來對了。
還沒有立功呢,就能得皇上賜婚。
虞汀汀似乎比較喜歡嶽擎,路上一直在跟他嘰嘰咕咕的說話,問他各種邊關的事情,以及邊關的人都是如何誇虞厲珩的那些。
走在最前頭的好處便是,不用吃灰。
但隨著日頭越來越高,虞厲珩還是提議讓虞汀汀回馬車。
虞汀汀想了想,點了點頭,但她沒有回自己的馬車,而是爬上了潘圍的馬車。
但她在去潘圍的馬車之前,先回自己的馬車去看了看辛箏,陪她說了一會兒話,話的內容麼自然是從嶽擎那裡聽到的,邊關人如何吹虞厲珩的那些話。
潘圍自然是很歡迎虞汀汀跟他一起的,很是狗腿兒的道:“公主能屈尊坐我的馬車,我十分榮幸。”
“公主渴了沒有,餓了沒有?”
一通殷勤的伺候,虞汀汀舒坦了,靠在軟軟的抱枕上,回味著剛剛吃的杏仁奶皮,心裡感嘆:還是得這些二世祖和漂亮哥哥那樣的會享受。
潘圍的這馬車,可比她那馬車舒適多了。
並非是虞厲珩對她不好,而是在虞厲珩那裡,虞汀汀的馬車已經佈置得很女孩子了,他雖然是皇子,但並沒有享受過太多的奢靡,他自己也不喜歡那些。
虞厲珩坐臥行塌,一律用品,除了衣服和被子是軟的,其他的都是梆硬、方方正正的。
虞汀汀朝潘圍招了招手,潘圍立即狗腿的湊了過去:“公主有何吩咐?”
“你想不想學畫符?”
潘圍眼睛一亮。
前些日子,不知道他祖父那個老古板是怎麼想通了的,素來唸叨著什麼“子不語怪力亂神”的人,竟然把他大哥的獨苗苗送去學道。
他聽得這訊息後,第一時間跑去找了他祖父,說讓他也和侄兒一起去,祖父給他噴了一通。
可他真的很想學啊!
他之前聽到虞汀汀殺了妖怪的時候就想學了。
現在機會送上門,不抓住他真的都不是人了,而是沒有腦殼的叉燒,他麻溜跪下,捧起虞汀汀的小手手:“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虞汀汀把肉乎乎的爪子收了回去:“我只是教你畫符,可不是收你為徒,別亂拜。”
潘圍抱住虞汀汀的腳:“我不管,教我畫符那就是我師父。”
“師父放心,等此番回去我就去偷我爹的私庫,我爹私庫裡可是有不少好東西,若是那些東西你不喜歡,我就去偷我祖父的私庫來孝敬您。”
他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道:“我祖父的好東西,可比皇上和太后的好東西都多。”
“宮裡的所有財富都加起來,怕是都沒我祖父的私庫豐厚。”
虞汀汀:(ΩДΩ)
你就這麼把你家底給賣了?
就這麼孝?
這更加堅定了虞汀汀不收他當徒弟的決心,他都能這麼孝他爹和祖父,萬一也這麼孝她可咋辦?
她那私庫雖然豐盛,但可是他們平王府的大頭,她以後還要給爹爹和星一姐姐夜一叔叔他們養老呢。
她抽回自己的腳,自己抱著:“我不收贓款,所以你喊我師父是沒用的。”
唯恐潘圍再做糾纏,她乾脆從潘圍的馬車上跑了下去,跑到另一位二世祖的馬車上,在享受了一通隱情的伺候後,老話重提。
作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