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嵐鳳上一秒還有些不知所措,下一秒就忍不住大笑出了聲,她隨意打落夏染秋放在自己臉側的手,紅豔嘴唇上揚起一個弧度。
她一把抓住這人工整的領口,將人拉向了自己:“你在說什麼啊鄉巴佬,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憑什麼敢拿自己跟她做比較?”
夏染秋也不惱火,只是不急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衣襟,用帶著嘲諷的口吻輕笑了一聲:“怎麼,當一隻舔狗還舔上癮了?你都知道的,琅猙的眼裡只有那個女人。”
“那又怎樣,這裡面的犯人不會有一個活著出去,就算琅猙喜歡她又怎樣?早晚有一天她都會死在這裡!”
像是被戳到了痛處,楚嵐鳳的表情有了幾分崩壞,她湊近夏染秋的面前,鼻尖兒緊貼女人的肌膚一字一句到:“無論過程如何,最後站在她身邊的都只有我一個人。”
“呵,別開玩笑了。”夏染秋盯著眼前那雙眉眼,女人那原本的妖媚不復存在,瞳孔深處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嫉妒之色。
“你我都知道,只要琅猙肯保下她,在這兒她絕對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活的自在。”
且不說琅猙在教育中近乎獨裁的掌握力,就光這人冷硬強勢的手段,這第叄區裡能有多少人敢起點齷齪的小心思?
“就比如,你之前收買的那個小姑娘,就算她有點兒手段,可想在這兒第叄區殺人,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是很難的。”夏染秋話裡話外都在暗示對方,自己已經知曉了她的那點兒小把戲。
楚嵐鳳聞言表情頓時難看了起來,她並不怕有人知道自己的目的,只是害怕會傳到那個人的耳朵裡!
幻想出琅猙知道這件事之後那憤怒中充滿殺意的表情,楚嵐鳳緊張又興奮地攥住拳頭,貝齒無意識地咬緊下唇,連帶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你說了這麼多,究竟想表達什麼?”
夏染秋說的不錯,雖然自己是副獄長,可卻沒有一點兒的實權在手裡。她想要在監獄裡搞死一個人,還不如那個背靠著黑道的二小姐容易。
更何況琅猙極其護短,若是知曉了自己想要對湛琉玖下死手,她絕對不會放任自己繼續留在第叄區的。
“別擔心,我不止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反而還可以出手幫你。”夏染秋看著女人的反應,心裡陰暗的低笑了幾聲。
她推了推鼻樑上的厚重的眼鏡,鏡片後的眼眸反著駭人寒意。猶如一隻奸詐的的狐狸,在坐等獵物承受不住誘惑,自己上勾。
“幫我?”楚嵐鳳聽後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就憑你現在這個職位,我用得著你?”
自打記事起她在第一區的每一天起,都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天上從來都不會掉餡餅,只會下刀子。
“別把這件事想的太過複雜,職位的高低代表不了什麼,只有頭腦才是最重要的。”夏染秋尾音上挑,每一句話都在挑逗著楚嵐鳳的心理防線:“而我,就有辦法可以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那個女人。”
“湛琉玖現在就住在琅猙的辦公室裡,現在想要對她下手是根本不可能的。”儘管心中還在猶豫,可楚嵐鳳緊抓夏染秋衣襟的手卻緩緩鬆了下來。
“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她不會在琅猙哪裡呆太久的,我保證這個星期內會讓湛琉玖回到她該去的地方。”夏染秋嘴角帶笑,可那明媚的眼神卻讓楚嵐鳳感到無比厭惡。
這人每次出現都穿的衣冠楚楚,楚嵐鳳原本還以為她會是什麼正經的老實人,沒想到背地裡居然是這樣一個心思宛如毒蛇的人。
“你現在的樣子真讓人倒胃口。”楚嵐鳳厭惡地一皺眉毛,心裡提起了幾分警覺不說,甚至還有些後怕。
這樣垃圾人她真的可以駕馭住嗎?
“那又怎樣。”夏染秋滿不在乎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