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帶著身後檢查組的人離開,琅猙看著守在門口的兩名獄警,她們兩個人都被這冷冰冰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毛。
“這事做的不錯,回頭年底績效翻倍。”出乎兩人意料,獄長不僅沒有責罰她們,甚至還給加了錢。
“之前他帶進S區的人還活著嗎?”獄警們緩了口氣剛想拍拍馬屁,沒想到琅猙卻突然提起了那個被毆打至鮮血淋漓的人。
兩人脆弱的小心臟又跟著哆嗦了一下,其中一人弱弱開口到:“那個女人還活著,不過周謀他沒讓我們去找醫生給她治療,那意思……好像巴不得她死在我們這兒。”
“嗯?”
琅猙聞言一挑眉毛,她是沒想到一區的話事人居然這麼小心,連這麼一個不起眼的隱患活著,都感到如芒在刺。
不過,她也確實不在乎一個被兩方勢力都棄如敝履的棋子,是死是活。
“出去把門帶上,我還事要問她。”琅猙的話音剛落,兩個人當即屁顛屁顛地拖起地上涼透了的屍體,出了審訊室後輕輕帶上了門。
屋裡只剩她們兩個人,琅猙也沒必要繼續裝什麼正經,她一把扯開了衣領露出了精緻的鎖骨,軍服隨著動作而鬆垮地掛在身上。
整個人的氣質瞬間道貌岸然起來,可她的目光卻依舊犀利,直直地落在了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身上。
那雙眼睛佈滿侵略,像是在打量自己所有物品的樣子,湛琉玖看的心裡一怔,這樣的琅猙過於陌生,或者說她們之間的關係彷彿又回到了她第一天進入監獄的那日。
“湛博士,你還真是搶手,這才剛進來沒多久,惦記你的人就已經開始排起長龍了。”琅猙側頭用手捂著耳後輕輕揉了兩下,看著一副有些不耐煩又無可奈何樣子。
“你說過,你會幫我洗脫罪名的。”
湛琉玖佯裝鎮定將自己的籌碼推出,這個女人是喜歡自己的,那雙眼眸之中的渴求她絕對沒有看錯。
“唔?有嗎。”
琅猙聞言突然勾起了嘴角,她看到這人在聽見自己的否認後,眼神恍惚閃動的一瞬。
“我相信琅獄長你是個說話算數的人。”十根手指收攏用力蜷縮成拳頭放在雙腿上,湛琉玖盡力剋制自己的面容依舊淡漠,她不想讓對面的人看出自己的一丁點情緒。
“嗯……我不記得我有說過什麼,不如你來提醒提醒我?”琅猙饒有興趣地翹起二郎腿,一副瞧好戲的模樣兒。
提醒她?
湛琉玖咬緊下唇,想起這人近乎變態的要求,她就覺得臉上一片燥熱。
她雖然不願屈服在琅猙這種人的手中,但更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在監獄中死去,節操與尊嚴這些東西跟自己的安危相比起來,孰輕孰重一下就變得分明起來。
畢竟現在除了琅猙,在這監獄中有足夠的身份地位,還能不畏一區強權的人,她怎麼也想不出來第二個。
如果繼續遊戲的代價只是自己的身體的話,湛琉玖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畢竟現在的她除了這副身子,也已經一無所有了。
“……請你繼續跟我的遊戲…主人。”儘管已經打定了主意用身體來互取所需,可在湛琉玖咬著牙說出這種羞恥的話。
那張平時都是波瀾不驚的臉孔,卻染上了一抹緋紅,黝黑的眸子神色浮動躲閃,整個人說不出的惑人。
“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吧。”
琅猙盯著女人這副少見的神態眼神微動,她不禁站起身來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湛琉玖的雙眼,手指抬起捏住了那人光滑的下巴語氣低沉。
“我不喜歡別人戲弄我。”
這一次湛琉玖的表情和口吻堅定了許多,她舉起被死死銬住的雙手放在琅猙面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