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胤被兩名獄警夾在中間,一路跟著琅猙進去了她的辦公室。兩人的屁股才剛一坐下,琅猙就沒有正形的抬起雙腳放在了桌子上,揚胤不悅的皺起眉毛,看著她這副不著調的樣子眼神更加嫌棄。
“我真想不明白,當初揚瀾她怎麼會看上你。”
琅猙聞言放下雙腿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整個人懶散地窩進了椅子裡。她扯下掛在脖子上鬆垮的領帶,揚手扔在了桌上的某處角落,一雙狹長眼眸隨後看向臉色不悅的揚胤,她的神情微冷,語氣不免也低沉了些。
“我也想不明白,你什麼時候才能給你姐長點臉,不用靠著她的勢力才能坐在這裡跟我大呼小叫。”
“你說什麼!!”
琅猙的話音剛落,揚胤就像是一隻炸毛了的貓一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她的雙手重重的拍在白色桌子上,手指上還未乾涸的血跡當即染紅了一片。
琅猙談及到姐姐,就好比是在揚胤的雷區裡蹦迪,眼前這個不修邊幅的女人有什麼資格來批評自己?當初要不是姐姐在軍事法庭上出面,難道就憑她琅猙一個沒有絲毫背景的臭兵痞子,在得罪了湛家的人後還能活著坐在這裡教訓她?
“你該學會成長了。”琅猙不以為然的拿起桌上的一張信封,隨手丟在了揚胤面前:“她給你的,好好看。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要想清楚。”
“媽的。”揚胤被琅猙這種無所謂的態度氣的牙根癢癢,彎下腰就拽住了她的衣領,一隻手握的死緊就連面板下的血管都能讓人看個一清二楚。
“你真以為我不敢動手嗎?”
揚胤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一雙眼睛瞪得充血通紅,像是下一秒就會吞噬掉她眼前的人。
琅猙面色如常的抬眼看向滿臉怒火的揚胤,與她的雙眼緊緊對視著,一字一句的淡淡到:“既然你敢,為什麼還不動手?”
“你…”握緊的拳頭高高舉起,然後又無力的落下。揚胤喘著粗氣,慢慢鬆開擰著她衣襟的手,一屁股坐回剛才的椅子上。
是的,她還真不敢對這個女人動手。
雖然她真的很想把眼前這個人按在地上打,但揚胤的腦子還沒蠢到會在監獄裡動手去打典獄長。
“看吧,我的耐心一向不夠,說不定待會我會想打你一頓。”
在琅猙的冷嘲熱諷下揚胤忍著一肚子火,粗魯地撕開了信封。信上寫了幾排冷冽的鋼筆字,揚胤一字不差的仔細掃過,臉色越來越蒼白了下去。
怎麼會這樣子?
揚胤不受控制的收緊了手,將那封信握成了一團。現在集團在承受一區的全力打壓,只靠姐姐的話……
“琅猙,我要出獄!”
“然後呢?出獄去送死?”
揚胤張了張嘴又閉上了,被琅猙噎的無話可說。她說的對,現在的自己離開第叄區,只能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有能力,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沒用,揚胤,一區的事你不用插手,但是在這裡面你還有你可以做的事。”
“這就是她拜託我轉交給你的東西。”
琅猙一邊說著一邊從桌下拿出了一個箱子放在桌面上,在她開啟箱子後揚胤的臉頰肉眼可見的變得通紅,像是一隻剛從熱水裡撈出來的大蝦一般。
“你,你你……??”揚胤瞪著兩個眼睛看著箱子裡的東西,你了個半天說不出別的話來。
她姐姐怎麼怎麼可能會給自己這種下流的東西????
“怎麼了?”
琅猙狐疑地看著揚胤異樣的表情,然後探頭繞過箱蓋朝裡面看去,一堆粉紅可愛的各種情趣用品靜靜躺在裡面,彷彿在對她述說著自己的無辜。
“啪。”
琅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