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笑了笑,也不反駁,只是道:“那詩是我幫著想的,不過臨摹的事情,卻是這主人所做,而幫著羅海天成就好事,卻是另有其人相助。”
說到這裡,壓得聲音:“小小,我那可是有感而發!”
隨即低低吟了出來:“淡青山兩點春,嬌羞一點口兒櫻。一梭兒玉一窩雲,白藉香中見西子。玉梅花下遇昭君,不曾真個也銷魂。”熱熱的氣息吹拂在凌小小的耳邊,癢癢地,麻麻地,那一時間氣息就有些不穩,伸手推開風揚,嬌嗔:“給我規矩點,這可是人家的府邸。”
凌小小臉色紅的如同天邊的晚霞,她沒有想到如此香豔無比的豔詩,這傢伙居然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真是個厚臉皮。
二人正在說笑打鬧間,忽然聽得後面有人輕笑一聲,凌小小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進去,風揚卻轉身,大大方方地說道:“張大人好清閒,今兒個老夫人的壽辰,還能有閒情聽我們夫妻二人的私房話,實在是勞逸結合啊!”這話說的就有些皮笑肉不笑了。
府尹張大人立刻變了臉色,討好賣乖地說道:“侯爺,你這是什麼話,我不過路過而已。”
說著,又對著凌小小清雅一笑:“四夫人,你瞧著我那字跡如何?”
凌小小雖然聽風揚說了,可是真的聽張大人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還一副虛心討教的模樣,她也是吃了一驚,一時間有些答不出話來:這讓她怎麼回答啊,怎麼回答都要被嘲笑一番,他與風揚說話隨意,想必有些交情,真的嘲笑她,她可不會翻臉的,只是這臉皮到底有些薄,哪裡經得起這般攪合的。
張大人瞧著凌小小面紅耳赤的模樣,撫掌大笑:“風揚,我以前就想,什麼樣的女子能匹配與你,今兒個見了,總算是明白你執著的緣由了。”
見風揚的臉色黑了不少,立刻閉了嘴巴,只是還有些不甘的說道:“我今兒個可是豁出去了,差點連自己侄女的名聲都搭了進去,你這般小氣,連取笑一句都不讓。”
又見風揚挑眉,立刻閉上嘴巴,凌小小雖然窘態必然,卻還問出心裡的疑問:“你怎麼會模仿的如此相像?”
一個人模仿另一個人的字跡,總歸有些破綻,可是這位張大人卻絲毫破綻都沒有,連羅海天自身都沒有找出破綻,這等功力,凌小小想不好奇,都不可能。
誰知道看起來爽朗的張大人卻在這個問題之上半點都不爽朗,反而與風揚相似一笑,顯得神秘而有點古怪,凌小小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之人,見他有意迴避,自然也就不再追問。
反而那張大人興致盎然的說起羅海天和小憐的事情,甚至將小憐如何下藥,如何收買丫頭傳紙條的事情,都說的清清楚楚,就跟親眼所見一般,他說完之後,又笑道:“我在想,既然小憐姑娘這般煞費苦心,我怎麼能不幫著完成她的心願,只好勉為其難的出手,也算是替天下痴情的人完成心願,總不能真的讓如花似玉的小憐姑娘死在我這後花園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是個心善的,哪裡見得了美女死在我的後花園,只是我的一番苦心似乎不得小憐姑娘的心思,實在讓我寒心。”
想到小憐那臉上的表情,張大人搖頭感嘆,著實做作了一番,凌小小瞧著他這模樣,哪裡是什麼憐香惜玉啊,根本就是嫌棄小憐死在他的後花園裡汙了他的園子,髒了他的話……不知道小憐姑娘知道,她的小命比不上張大人園子裡的一株花,會是什麼感受!
風揚白了他一眼,低聲罵道:“瞧你這德行,不就是有這麼點本事,得意啥?”
張大人頗有些不服氣,也回了風揚一個白眼:“我是沒啥本事,可是別忘了,今兒個這事情,是替你的心上人出氣,那小憐,黃明珠還有那個羅海天是不是東西,我才懶那得理會,還不是有人巴巴兒的捨不得自個兒的心上人受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