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姐又給她塞了碗豆漿一根油條還有個包子的時候,謝蘭依邊吃邊想。她的錦鯉印記還是那麼淺,可這兩天她卻碰到了不少幸運的事,比如陳鵬提供房子,比如這大姐說可以接她攤位。這讓她感覺又回到了剛擁有錦鯉運的時候。
那這樣的話,也說明她擺攤擺對了,生意一定做得起來。
就在謝蘭依起大早擺攤的時候,甄菲菲則被她小姑電話吵醒。
“菲菲啊,起床了嗎?跟你奶還有那什麼保鏢到家裡來吃飯!”甄秀梅嗓門大得要命,差點沒把甄菲菲耳朵給震瞎了。
甄菲菲把手機扯遠一點,打了個哈欠,“行,我起來就過去。”
放下電話後,甄菲菲開啟房門走出去,迎面就撞到了剛從衛生間出來,還沒穿上衣的晉修。
“呀,非禮勿視。”她造作的抬手遮住眼睛,然後眼睛透過指縫盯著晉修的上身不放。
果然是部隊裡的,這身材,寬肩窄腰,平時穿著衣服還看不出來,這脫了衣服身上記得肌肉就清晰可見了。
晉修大大方方的從她面前走過,抬手給她腦門輕輕來了個腦瓜崩子,“下回偷看的時候不要這麼明顯。”
甄菲菲撇撇嘴,“我那叫有禮貌的注視,怎麼能叫偷看呢。”
也不知是不是心情好,晉修難得的露出一個淺淡的笑臉,輕哼一聲,就推開自己住的房間門走了進去。
甄菲菲眨了眨眼睛,然後又揉了揉,很疑惑的一歪腦袋,剛剛,萬年黑臉晉修同志,笑了?
就因為晉修這一笑,一直到吃飯的時候甄菲菲眼
睛都盯著晉修。
旁人要在她這種眼神中早就不自在了,可晉修卻面不改色的喝完了一碗粥,又吃了兩個包子再加上一碗清湯麵。
陸桂娟倒是注意到了,人晉修頂住了她沒頂住。
“菲菲,晉修臉上是有花還是有啥?”
甄菲菲嚥下口中的粥,“有啊,奶奶你沒看到嗎?他臉上真的有花,我看到了。”
陸桂娟轉頭也看過去,一老一少都盯著晉修,老的試圖找出花來,小的則是抿著唇笑。
“瞎說,什麼都沒有。”陸桂娟還以為晉修臉上是黏著什麼花呢。
甄菲菲搖搖頭,高深莫測的說道:“這您就不知道了,我確實是看到了花,只不過這花啊,叫曇花。”
陸桂娟只覺得孫女是不是傻乎乎的,“怎麼又跟曇花扯上了。”
“因為曇花一現,您想想咱們見到他這麼久,他笑過沒有?明明長得這麼好看,偏偏板著臉嚇人。要不是今早看到他笑一次,我都要以為他是不是面部神經出現啥問題了呢。”
甄菲菲一本正經的表情,晉修只有在她說自己長得好看的時候看了她一眼,表情都沒變過。
陸桂娟愣了愣,然後抱歉的對晉秀說道:“真不好意思你,這傻孩子亂說話了。”
晉修搖搖頭,又淡定的喝了口湯,隨後放下碗,板著一張臉,對陸桂娟和甄菲菲說道:“我吃好了,二位慢用。”
一直目送著晉修走到院子裡找個椅子坐下,陸桂娟突然湊到甄菲菲旁邊。
“其實我也覺得這孩子臉上是不是有啥問題,一直沒敢問。”
甄菲菲的粥差點沒從鼻子裡出來,被她奶奶說的話給樂的。
……
吃過飯後晉修將她們送到小姑家就走了,甄菲菲知道他有事就也沒攔著。
扶著陸桂娟一道進了房子,她小姑正拿著電話跟人大聲的打電話。
“來嘛來嘛,下午就在我家打麻將。哎喲,我老公不在家,管不著咱們。好久沒一塊打麻將了,你可得小心點別輸給我太多啊!”
甄菲菲扶著陸桂娟坐下,左右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