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相信只要一口咬定這肚兜不是她的,是凌小小嫁禍給她,她倒要看看凌小小能奈她何!
小憐料定了這是凌小小找來用於陷害她的肚兜,她確定自己沒有這麼件肚兜,所以慌亂的心也定了下來。
凌小小又冷著臉瞧了那白色的肚兜一眼:“小憐,你倒是好心計,居然連我愛用白色的肚兜都知道,還說什麼風家上下都知道,那我就覺得奇怪了,怎麼我就不知道你愛用紅色的肚兜。”
“小憐,我真覺得你噁心,用這樣的東西來害人,可謂用心良苦,若真肚兜真是我的,今兒個不管能不能真的證明我與兄長之間有什麼醃攢事情,但是,也會讓我丟盡了臉面,被人瞧到肚兜,我也沒臉活下去,是不是?”
“你這心腸可真是惡毒啊!原來果真是看起來越是惡毒的女人,看起來越柔弱,這話原本我不信,今兒個小憐,你讓我信了。”
“只是,你想不到吧!惡人不得天助,居然是你的肚兜。”凌小小見小憐一張臉漲的青青紅紅,想要開口,她卻不給小憐任何開口的機會:“你是不是還想否認這肚兜不是你的,想說它是我的,可是那小憐二字,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你如何證實那是我的?難不成就憑一個白與我一樣的白色,就能說明是我的嗎?”
她又看了老夫人一眼,淡淡地道:“母親,這事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還請母親幫著拿個主意。”
老夫人微微沉思半響,也清楚今兒個這事情定然是要交代清楚,否則不說別人,就是她心裡也會留個芥蒂下來,只是一時半會,她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分辨。
小憐也對著老夫人淚眼婆娑道:“母親,母親……你可要還……小憐……一個清白,千萬別讓人汙了小憐的清白……”
凌小小淡淡的笑了起來:“小憐,你先別哭,你既然一心要拿著你的肚兜出來丟人現眼,我也不攔著你,還是請母親定奪吧!”
小憐一聽哭得更厲害了:“四嫂子,四嫂子,我就這麼礙著你的眼啊,你怎麼非要將這汙水往小憐身上潑,非要置小憐死地不可,既然四嫂子這麼想小憐死,小憐現在就死給你看。”小憐抽抽噎噎,臉上的肌肉每動一下,就痛一下,可是她卻還是有本事,將話說的清清楚楚。
小憐說了這番話,就往書房的雕花檀木書桌子上撞過去,一副生不如死,還是死了的好,小憐自然明白,有老夫人在,哪裡會讓她尋死,這不過是獲取老夫人憐惜的一個手段罷了。
老夫人果然是讓人將她拉住,心疼的瞧著哭的淚眼朦朧的小憐:“你這孩子,母親什麼時候說不為你做主了?”
小憐知道自己的一個動作,就已經讓老夫人的心偏向自己了,她撲到在老夫人的懷裡,使勁的哭,用力的哭,恨不得用眼淚淹死老夫人才好:“母親,母親……小憐……心裡……苦……好苦……”
老夫人聽著小憐撕心裂肺的聲音,心裡也如刀絞的一般,疼了起來,她自然明白小憐苦什麼,因為明白,她心裡就更難受,她心裡也苦啊,好苦啊,她好不容易培養的媳婦,給人家去了。
凌小小冷眼旁觀,瞧著這二位母女情深,她淡淡的說道:“母親,這肚兜是誰的,其實很容易就能清楚,瞧瞧這肚兜的針線腳,不就明白了,媳婦我的東西,習慣做個記號,一是怕和下人的搞混了,二來,也是怕人用此尋事,誰讓我被人給算計怕了。”
老夫人忍著心痛,道:“你習慣做什麼記號?”
凌小小抬眼,掃了一眼小憐哭著的身子一僵,心裡又是一陣冷笑,聲音平平地道:“小小的物件,尤其是貼身的衣物,都喜歡在針線腳的內面,繡上一個小字。”
“我從來就不喜歡將小字寫在外面,母親,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小小院子的下人,若是下人的話,還足以信,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