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哪裡會容得人在自己面前這般猖狂,一把抓起何心憐的衣領,一個用力,將她摔倒在地上,然後,左腳一抬,踩住她的臉,揉了幾下,冷冷地說道:“我原本還有些犯愁怎麼發落你呢?現在好了,這不是現成的經驗,我就將你的眼睛刺瞎,將你的舌頭拔下,將你手筋,腳筋挑斷,至於你沒有命根子,這可怎麼辦?”
凌小小來來回回打量她一番:“不如這樣吧,我割了你的胸脯,削去你的屁股,讓你成為前後不分的人棍,可好?”
比起嘴狠,凌小小佔第二,就沒人佔第一。
何心憐激動了起來,尖叫著翻身,想要打倒凌小小,只是怎麼會有這樣的機會:“你這個毒婦,居然想出這麼個毒招,為你的姦夫報仇,你個毒婦……生兒子沒……”
“咔嚓”一聲,凌小小另一隻腳,踩斷了她手骨頭,她雖然不喜歡以暴制暴,可是對付何心憐這樣的瘋子,除了這個手段,她實在找不出第二個方法了,也省的她嘴裡不乾不淨的辱及她的孩子。
果然,何心憐一聲痛呼之後,就不敢再罵罵咧咧了。
那話說的好,惡人狠,你只有比她更狠,才能製得住她。
“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遇到文欽了嗎?為什麼心裡還那麼多的怨恨?女人這輩子,能遇到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還要計較什麼?”凌小小搖了搖頭,然後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你看我,不管之前怎麼樣,因為有了侯爺的全心寵愛,前塵過往,我都忘的乾乾淨淨了。”
凌小小“嘖嘖”兩聲:“我真的懷疑,你是真心底愛文欽,只怕對他不過是利用吧!若是真心愛他,又怎麼會脅迫二嫂子的奶孃幫你害人?”
何心憐先是聽說風揚對凌小小的寵愛,恨的牙癢,卻礙於凌小小鐵血的手腕,不敢再張牙舞爪。
卻又在聽凌小小分析她對文欽的感情之後,大有久遇知己的感覺:“文欽?我怎麼會愛上這等廢物?我從來不過是利用他罷了,若不是他的母親是二房的奶孃,他就是跪在我面前舔的腳趾頭,我都不會看他一眼。”
“這個笨蛋,被我騙的團團轉不說,居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要讓我做他的妻子,真是笑死人了,也不拿個鏡子照照自己,他是什麼貨色,居然敢對我生出這等心思。”
“不過,她的蠢娘,還真的好騙,居然真的信了我的話,以為我對文欽下了毒,乖乖兒的聽命行事,他這娘兩個就是兩隻蠢豬,我不過略施小計,就被我騙的團團轉,哈哈……”
凌小小一開始就沒打算打斷她的話,反而臉上露出一股子很奇怪的表情,待到何心憐笑聲停止之後,她才緩緩地,慢慢地,對著何心憐露出一個算得上不懷好意的冷笑:“文欽,出來吧!你想知道的內容,我都幫你問了。”
她原本是不想做的這麼絕的,可是何心憐這個女人,心如蛇蠍,不,蛇蠍都比她有良心,她何必還有什麼顧忌。
至於文欽,凌小小雖然覺得這樣對他有些殘忍,但是她才不同情他呢,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當然,凌小小也不認為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對,早點知道何心憐的真面目,對文欽來說,那是好事情,也算對得起死去的奶孃。
為了這麼一條毒蛇,居然逼迫自己的老母,坐下背主,害主的事情,事後又忍受不了良心的折磨,咬舌自盡。
男人這種生物,果然是眼球的動物,為了這麼一張人皮,居然分不清誰是真心關愛他的人?
何心憐一聽凌小小的話,大驚失色,連忙轉頭,果然見文欽站在門口,渾身顫抖,一張臉漲的通紅,雙目赤血一般瞪著她,那模樣恨不得一口將她吞進肚子裡才好。
他目光不移的死死盯著何心憐,身子不聽使喚的顫抖著,他哪裡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