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羅海天心裡是難過,非常的難過,他沒有想到過,凌小小再嫁之後,會過的如此之好,他也沒有想到,凌小小對他半點情分都沒有,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她的心底就被另一個男人完全的佔有,這才是他憤怒的源泉:凌小小這個女人棄他如履。
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凌小小再嫁之後過得悽慘無比,整日以淚洗面,然後再認識到他的好,想要和他重修舊好,這是他內心最希望看到的。
可是,他那麼誠心誠意的想要重修舊好,這個女人卻將他當成猴耍,渾身散發出迷人的光芒,卻冷眼看著他如跳樑小醜一般在她面前上跳下竄……她怎麼可以這樣幸福?怎麼可以如此的淡然?她一個義絕的女人,應該比他過得悽慘才是,憑什麼,她可以這樣幸福的活著,而他卻活的如此疲憊,像一隻精疲力竭的狗一般?
所以,他煩躁,暴怒,惱恨,他要發洩,自然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最好的發洩物,畢竟,看到她,就能讓他想到那個該死的男人,這個女人不是痴念那個男人嗎?很好,他就打到她不敢再想著那個該死的男人,偏要切斷她對那個該死男人的痴念,不能對凌小小做到的事情,他一定要在這個女人身上做到。
反正,眼前的女人已經無依無靠了,就是打死了,也不會有人為她說一句話的,他還有什麼可懼的。
羅海天這麼一想,手下的動作越發的重了起來,每一下,都能讓他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女人不時的發出慘叫,刺激著羅海天神經,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一直到他精疲力竭之後,他才擦了一頭的汗,轉身離去,沒有看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一眼:賤人,有什麼值得他關心的!若不是她的腦子還有點用處,他怎麼還會容忍她留在他的身邊?
羅海天離去之後,女人才從地上蹣跚著爬了上來,面色冷漠的看著自個兒渾身的青紫痕跡,嘴角居然勾起了一絲弧度,仔細的將自己收拾一番,喚了丫頭進來,備好筆墨,寫了一封信,摺好,裝封了起來,對著丫頭吩咐:“去將這送到黃府,交給黃老夫人!”
黃府。
黃府的大管家黃大得意洋洋的瞧著身下意亂情迷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年紀不算小了,容貌也算不得美麗,比不上往日裡躺在身下的女人來的柔軟,嫩滑,可是他卻得到異常的滿足,因為這個女人是他主子的女人,是黃府的女主子,他宵想了多年的女人,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他怎麼不得意,怎麼不滿足。
何況,只要他一想到,能將這個往日裡一臉高貴的女子壓在身下,他的血液就沸騰起來,而這個女人在他身下神魂顛倒的時候,他總是會幻想著自己才是這個府裡的主子,自己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而不是總是在老爺面前低頭哈腰,像一隻狗一樣被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奴才。
他一個動作,結束了這場糜豔的情事,也不著衣衫,光著身子下地,施施然的喚了下人準備了熱水,半點也沒有偷情的自覺:他是這個府裡的大管事,自然沒人敢嚼舌頭根子,何況他偷的物件還是府裡的女主子。
再說了,這裡是佛堂,尋常就沒人過來,而且這伺候的丫頭還是黃老夫人的貼心人,自然不懼。
黃老夫人渾身無力的從床上起身,瞧了一眼黃大,貼了上去,蹭了蹭他,聲音幽幽地說道:“我這心裡這兩天總是有些不安,就怕那夥計漏了口風,我總是覺著,那小夥計留不得。”
黃大剛剛如了心意,這時候自然不會駁了黃老夫人的意思:“既然你不放心,今兒個,我就讓人除了他。”一臉淫色。
黃老夫人也不惱,反而將身子更貼緊了一份,迎合了上去,讓黃大又是一陣得意,卻未曾瞧清黃老夫人眼裡的輕視:若不是為了自己的兩個女兒報仇,她怎麼會讓這等低賤的下人近身。
黃大和黃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