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到最後,凌小小自然不住的討饒,也不知道這男人發了什麼瘋,因為她甚是沒有覺悟,到最後還是被折騰了的腰桿快斷了。
風揚折騰了一番,顯然心情很好:丫的,男人都是狼,吃飽喝足之後,有幾個心情不好的。
所以風揚嘴角含笑的將渾身虛軟的凌小小抱在懷裡,一路見到的下人,都臉色紅紅的瞧著這二人,他瞧著凌小小又氣又羞,氣得鼓鼓的臉頰,卻還有拼命的維持著優雅的模樣,那雪白的面頰上還殘留著的情事後的慵懶,粉紅鮮嫩的唇瓣,看起來就如同六月的鮮藕,瞧著這般誘人的妻子,他的心裡也無端的就充實了起來。
只是那江氏正帶著孩子來這邊,瞧著二人這模樣,再看看這麼半天不見,就跟脫了一層皮一般的凌小小:眼臉下都泛起了淡淡的青黑,宛如用了深青色的螺子黛暈染的,因為是洗了溫泉,根本就沒有胭脂掩蓋,更是明顯刺目,整個人的神情都是萎靡不振的,可是那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慵懶媚色。
而抱著她的風揚,卻是一股子神清氣爽的,眉眼舒展開來,再不見前兩日的陰沉不快,眼底的神色都透著隱約饜足。
江氏是個護犢子的,一見自家被捧在手心裡的人,被折騰成這般模樣,那臉色就擺了出來,又是心疼,又是不快,但是這種事情,最該死的是她還不能明說。
於是一向婉約的江氏今兒個居然破天荒的用剛刀一般的眼神將風揚狠狠地瞪了一個遍。
但是比起厚臉皮來,這風揚是城牆帶拐彎,半點不為所動,面色如常,淡然而鎮定,就好像半點都沒看到江氏的眼色。
而正忙著收拾溫泉的兩個丫頭,也被那一室的靡靡濃香薰的臉色紅的充血,對望一眼之後,如煙就很自覺地去了小廚房……晚上給自家的夫人加餐!
這般折騰之後,這身子骨是定然要好好補補的。
凌小小被風揚輕手輕腳的放在床上,正準備著手給她褪了外衫,誰知道江氏卻快步衝到風揚的面前,搶了他的差事。
冷著一張臉,忍著沒再瞪風揚,嘴裡道:“侯爺,這飯菜都換了兩次了,您還是先吃放吧!”
風揚摸摸鼻子,也不生氣,長身退了下去,而由江氏給凌小小褪衣,誰知道江氏不經意間撩起衣襟,卻見那胸口處一大片極其曖昧的青紅痕跡,到處蔓延一片。
江氏頓時胸口處的那股子邪火就冒了上來,卻還是暗暗忍著,準備到無人的時候,再和凌小小說道,說道:這身子骨可得慢慢地耗,現在年輕不覺得怎麼樣,年紀大了,可就難過了。
等到風揚退了出去,那江氏的嘴巴就再也堵不住了,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
凌小小雖然臉紅,卻覺得溫暖,知道這是江氏關心她的表現,可是,她自己也覺得委屈:根本就不知道瘋子今兒個發了什麼癲狂。
往日裡,這個男人雖然激動,賣力,可是卻不像今兒個這般折騰他,還置她的求饒不顧,也不知道吃了啥藥?
只是這些話,她也不好和江氏說,只是一個勁的受教,還力持,下次定然阻止不法分子的入侵,堅決護衛革命的本錢。
這才讓江氏歇了戰鼓,讓她可以無雜音的進入夢鄉。
待到凌小小醒來之後,卻又有了一番新的感悟:這個覺睡了之後,比剛剛不睡的都還感到累,腰桿都直不起來了,而且最可恨的是,肚子餓的呱呱叫,那是整個一前胸貼後胸。
如夢那幾個丫頭,一聽到屋裡的響聲,立時抬了小茶几上來,凌小小瞧著這一桌子的飯菜,頓時就像是半輩子都沒吃上飯的一般,兩樣冒光,就是那燉雞湯,都喝了一碗多,還破天荒的啃了一隻雞腿。
這麼一番吃相,讓風揚頓時反省了一番自己的惡行,只是過後,卻得出了一個非常有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