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不想拿出來的,畢竟若是世人見了那紙條,只會指責凌小小不守婦道,二嫁之身原本就已經讓她頗受指責了,若是再和前夫糾纏不清,世人只會更加苛刻與她。
他是真心愛凌小小的,哪裡捨得凌小小忍受這樣的委屈,所以剛剛,即使他被逼到那般境地,都沒有拿出那張小紙條,只是凌小小和風揚的深情讓他什麼顧忌都沒有了。
風揚,你不是情真意切嗎?那好,我倒要看看你的情的多真,意多切!
風揚接過那紙條看了一眼,臉色頓變,眸光片刻之間居然就有些猙獰,上前一步,就猛地給了羅海天一拳:“你個畜生,做下這等惡事,居然還要如此羞辱女兒家的清名,實在可恨!”
風揚早就想教訓羅海天了,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現在這樣的好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那落在羅海天身上的拳頭,那是半點力道都沒有保留,所以那一拳下去,立刻就聽到羅海天一聲悶哼:他的肋骨斷了一根。
即便是如此,羅海天也不覺得疼痛,他不但不覺得痛,還覺得爽快的不得了,能將風揚氣到如此境地,他實在是痛快極了,想到因此,風揚不待見凌小小,而以小小的性子,是受不得這樣的委屈的,一定會想著法子和離,到時候,他會以百倍的誠心,去換取小小的真情,他們一家四口又會在一起了。
為了美好的前景,羅海天覺得挨一下算什麼,他一點都不覺得痛,甚至巴不得風揚再打上幾下,風揚今兒個下手越重,他日後迎回凌小小的機會就越大。
他美好的願望,風揚還真的幫他實現了,又給了他幾拳,每一拳都讓他痛徹心扉,自然那肋骨又開始痛了起來。
羅海天忍著痛,滿臉羞愧的,極其緩緩地說道:“鳳陽侯,你知道我和小小畢竟曾經是夫妻,她約我,我總不能什麼情面都不給她。再說了,我到底是多飲了幾杯,也不勝酒力,也怕丟了臉面,也正好出來透透氣,誰知道,卻遇見了這位姑娘……”
風揚聽到這裡,對著他的臉上,就又是一拳,打得他連連後退:“你個滿嘴嚼蛆的東西,四六不通的混蛋,到了這般境地,居然還想陷害小小。”
風揚說到這裡,將手中的紙條交給張老夫人:“老夫人,你瞧瞧吧!威武大將軍的人品還真的讓人不堪入目。”
羅海天瞧見風揚居然將那張小紙條遞給張老夫人,心裡就有了不妙的感覺,只見那張老夫人看了一眼,就面色大變,又是黑來,又是紫,看著他的目光就絲毫不善了,這個混蛋!
“鳳陽侯,老身先行告退,這裡就請侯爺幫著處理了。”說著大手一揮,就帶著身後的下人離去,當然那張紙條也被張老夫人帶走了。
至於那紙條到底寫什麼,只怕羅海天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知道了,羅海天自然不樂意了,他掙扎著去擋張老夫人的路,卻被張老夫人冷冷地瞪了一眼,那目光如刀似劍,恨不得將羅海天打殺了才好。
羅海天這時可以斷定他身上的紙條必然是被人掉包了,這麼一想,他渾身冒出了冷汗:這世間居然有人有這等本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他,將他貼身的紙條換掉,若是此人想要娶他的性命,只怕是不費吹灰之力。
張老夫人氣得又瞪了羅海天一眼,又狠狠地跺了一腳,才恨恨地離去,張老夫人同樣沒回到水榭,她去了自己最愛的孫女的院子。
到了那院子,就二話不說,狠狠地甩了自己孫女一個耳光:“你交的好朋友!”
張老夫人的孫女被打暈了,她也聽說了小憐的事情,只是她怎麼也不相信小憐會是下人嘴裡的那個不守婦道的女子,所以即使此刻被自己的祖母甩了一巴掌,她還是忍不住要為小憐解釋:“祖母,您聽我說,小憐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張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