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結果怎樣,她就不敢保證了!
羅老夫人瞧著凌小小跟著出來,就放心的合上了眼睛,不過此刻她不是為了休息養身,而是在盤算如何再用一些手段拿捏住凌小小:這般處處壓著她一頭的凌小小,她自然不能容下了,所以她要死死地握住凌小小的把柄,讓她以後再也掀不起浪來。
眼下的情況,能拿捏住凌小小的也只有一個法了,孝道,名聲,凌小小都不看在眼裡,羅老巫婆就不信了,凌小小還能膽大到連律法都不看在眼裡。
想到下面要做到事情,羅老夫人又是一陣心痛……她竟然被凌小**到如此的境地,即使她今天真的拿捏住了凌小小,其實還一樣是她輸了。
因為心中極度不甘,羅老巫婆的眼皮子一直眨個不停,到了她的中院,她要求自己落地,歇了好一會兒,她才讓丫頭們扶著她,硬撐著進了裡間,說是用藥去了。
凌小小要跟進去,卻被羅老巫婆擋了下來:“你才出月子,身子骨弱,就不要進去了,省的過了病氣,對你,對貝貝都不好。”
凌小小眸光閃了閃,卻是笑道:“那我就謝謝老夫人的關心了。”那關心二字,拖得老長,嘲諷的味道,只要還有一份神智,自然都是聽得清楚。
凌小小可不以為羅老巫婆會這麼好心,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凌小小的目光對上羅老巫婆,發現她的眼角眉梢彷彿都多了一股暴戾之色,她的心一顫,心裡又多了份心思。
而那王婆子很是熱情的招呼起凌小小,又是倒茶,又是遞水,還送上了瓜子花生,凌小小也不客氣地抓起一把瓜子兒嗑了起來,吐出一片瓜子殼的時候,不經意的和王婆子閒談了一句:“聽說你兒子從軍了?”
那王婆子提起兒子臉上笑開了花,她早年喪夫,只留下這個兒子與她相依為命,好在她的兒子也是個爭氣的,孝順不說,為了日後能給她好好的頤養天年,不用為人奴僕,瞞著她報了名,從了軍,這兩年也混到了一個小官,她總算老來有望了。
“嗯,那不成器的孩子現在正在邊城從軍。”王婆子略帶期盼的看著凌小小:凌家父子可是邊關的大將,若是有心提拔一下,只怕她的孩子真是前途無量了。
“嗯!”凌小小又吐了一片瓜子殼:“那倒是巧了,我父兄也在邊關。等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幫著你打探一下你兒子的境況吧!”
王婆子聽了這話,渾身激動了起來,片刻之後,才將激動的神情掩下:“那老奴就拜託夫人了。”上前一步為凌小小親自添上些茶水,用只有她們二人聽得見的聲音道:“明天新人要進門了,夫人還是讓人回去收拾一下院子才好。”
凌小小目光閃了閃,嘴角的彎起小小的弧度,微不可及的點了點頭:那小丫頭梅婷果然有問題。
凌小小的心微微地提了起來,此刻已經是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不過卻並不推遲王婆子的熱情:“還請王媽媽讓人走一趟,今兒個這情,我承下了。”聲音同樣只有她們二人聽見。
她身邊的人一舉一動應該都在羅老巫婆的眼皮子下面,唯一能走這一趟的反倒是羅老巫婆身邊的人。
王婆子眨了眨眼睛,凌小小知道這事算是擺平了,她心裡定了三分,然後就靜下心來,等著羅老巫婆的出招。
雖然凌小小對羅老巫婆的智慧不太贊同,但是她卻半點都沒有掉以輕心,因為這老巫婆這輩子幾乎都在不停的爭鬥中你來我往,俗話說的好,就是葵花杆子放在牆角三年,還會說人話呢?何況是個人呢,即使不聰明,學也學到幾招的呀,誰知道這幾招裡面有沒有什麼高招!
話又說回來了,兔子急了都會咬人的,何況還是一隻狼,一隻快要被奪了領地的狼呢?
凌小小用了兩杯茶水,吃了一碟子瓜子後,羅老巫婆才喚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