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時住了口,眨了眨眼睛,卻見眼前什麼都沒有,剛剛不過是錯覺罷了!
這人拍了怕自己的胸膛,穩住自己的心神,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而此時,另一個人正對著青銅鏡冷笑:“不守婦道的賤婢,終於死了!”
這人說這話的時候,簾子卻被另一個人打起,氣急敗壞的怒喝:“是不是你做的?”
那人從銅鏡裡瞧著這人氣急敗壞的臉,笑道:“你說呢?”態度有些輕蔑,似乎並沒有將這人的怒氣看在眼裡。
闖進來的這人,狠狠地跺了跺腳:“你壞了我大事!”氣得再次甩簾子而去,而那人卻依舊對著銅鏡仔細的卸妝,但若是仔細的瞧瞧,就會發覺那人拔著玉簪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相較於其他院落的不安,而凌小小和風揚的院子卻是柔和一片,風揚端著白瓷碗,不時的將麵條送進小小和自己的嘴裡,你一口,我一口,好不濃情蜜意。
這是風揚堅持的,他聽凌小小說,她也未用飯,就想出了這麼個主意,雖然凌小小想自己再下次廚房,但是風揚卻堅持那白瓷碗很大,那面的分量足夠二人用得了。
凌小小心裡明白,這是風揚對她的體貼,所以很是合作的將風揚喂來的麵條吃的乾淨。
二人用好了飯,風揚就起身洗浴,他說了今兒個讓她受委屈了,所以等一下,他會將功補過,會幫她洗澡的,凌小小想到風揚每次幫她洗澡的結果,那臉上就閃過兩道可疑地紅暈,這個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風揚洗浴回來的時候,就瞧見凌小小的一張臉紅豔豔的,目光有些恍惚卻晶瑩剔透,水汪汪的,嬌豔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他舔了舔唇,走到凌小小的身邊,一隻手不自主的摸上她粉嫩欲滴的臉頰,出聲打破一室的沉默:“小小,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凌小小剛剛正想到往日的痴纏,猛然被風揚打斷,那一張臉一時間就漲紅了起來,就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沒……沒什麼!”打死她,也不會說出自己在想什麼,要是被這個壞人知道她在想什麼,不知道有多得意呢。
風揚見凌小小姿態越發的羞怯,哪裡願意放過,自然緊逼追問:“你到底在想什麼?瞧你臉色這麼紅,一準沒好事,快,跟我說,你剛剛在想什麼壞事?”
說著整個人就逼了下來,一副凌小小不說,就不善罷甘休的模樣。
凌小小一聽他說壞事,以為他已經猜到,整個人不是臉紅了,是整個人渾身上下都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你胡說八道,誰想什麼壞事了?”嘴裡卻是半分不松。
風揚瞧著凌小小這般羞怯的模樣,一時來了興致,非要追問不休,凌小小哪裡肯說,風揚就伸出指頭,去撓她的腳心,凌小小最是怕癢,沒幾下就咯咯笑了起來,不住的求饒,左躲右避,卻怎麼也躲不開風揚的魔掌。
風揚見凌小小失了往日的端莊,整個人在錦被上來回的滾動,那嬌俏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可愛,忍不住繼續逗弄於她。
卻在目光瞧過她那粉嫩如玉,嬌小可人的腳趾時,怔了一怔,一陣心癢,忍不住放開她的腳心,反而去撥弄她的腳趾,凌小小剛剛停了笑意,卻見風揚傻兮兮的對著她的腳趾頭髮呆,不由得嬌嗔:“呆子!”
這麼一聲呆子,可真是嬌柔百繞,蕩人心扉!
風揚回過神來瞧著眼前這個巧笑甜甜對著他的女子,昏黃的燈火將她的小臉蛋兒染上一層朦朧而誘人的顏色,長長的睫毛不時的顫抖,撲閃著,如同振翅而飛的蝴蝶,而睫毛之上,還微顫顫的滾動著一兩顆晶瑩的淚滴,想來是笑得開懷的時候,濺落而來的,那深幽而迷人的眼睛因為這晶瑩剔透的淚水而顯得越加清明,也讓他那顆飽受悽苦的心,在她淡淡的氣息中而越加的溫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