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麼一顆炸彈埋在身邊,不及時將她清理了,誰知道什麼時候爆炸,倒不是凌小小不相信風揚,而是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要是真的讓小憐姑娘賴上來,誰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景,幸福是經不起折騰的,與其被小憐折騰他們的幸福,還不如她一次性將小憐妹妹折騰乾淨。
凌小小知道張老夫人的孫女與小憐交情不錯,想必這一次定然會發帖子給小憐,今兒個不正是大好的機會嗎?
再說了,不是她想害人,若是小憐姑娘今兒個不動手害她,她也不會主動出擊,畢竟她不在乎什麼名聲的,可是風家在乎,這就是高門大戶的弊端,那臉面比命還值錢。
但若是小憐姑娘今兒個鐵了心要害她,那就對不起了,她會好好的讓她嚐嚐什麼叫自食惡果?
風揚瞧著凌小小一眼堅定的樣子,也知道她是鐵了心要整頓小憐了,他倒不是捨不得那位楚楚可憐的小憐,而是擔心凌小小會遇到什麼危險,誰知道這位看起來嬌柔的小憐會做出什麼事情?
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呢?
在風揚的忐忑不安中,凌小小領著如夢和如意去赴宴,風揚瞧著那窈窕的身影越來越遠,那熟悉的幽香漸漸的飄散,眸光一沉,轉身去了書房,那裡早有人在等候:那是一個看起來最普通不過人,尋常的相貌,毫無特徵,即使遇上許多遍,只怕也不會記在心上。
那人見到風揚到來,身子一彎:“主子!”他居然稱呼風揚為主子,而不是少主子。
“讓黑狐護住夫人,少一根頭髮,提頭來見。”風揚雖然說得很淡,很平靜,很不經意的模樣,但是那人卻知道,他的主子說得不是什麼笑話。
“是!”淡淡的一陣風吹過,那人的身影也隨著風消失不見了,如一陣青煙一般。
張老夫人的壽宴很是熱鬧,雖然府尹大人這官位實在不怎麼樣,但是他的好哥哥卻是一位炙手可熱的人物……陽王唐軒陽,太后娘娘最喜愛的義子,這樣的背景下來,張老夫人的壽宴想不熱鬧都不行。
凌小小到了張府門前,就有小廝迎了出來,領著凌小小去了偏廳,正廳自然是招待男人的,凌小小進了偏廳的時候,果然瞧見小憐姑娘已經在裡面了,她正低著頭和一位傳鵝黃色衣衫的女子低語,見凌小小進來,立刻打起笑臉道:“四嫂,你來了。”
凌小小也同樣笑著:“小憐,你已經來了,原本還想和你一同過來,誰知道你已經先過來了,害的我這一路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怪冷清的。”
虛與委蛇誰不會,小憐姑娘要玩哥倆好,她怎麼會不配合,只是過了今兒個之後,不知道小憐姑娘還有沒有興致再玩這等幼稚的遊戲。
小憐微微蹙起眉頭,眼中閃過一道陰影,沒想到凌小小居然說出這麼些話來,她最近對自己都是愛理不理的,現在還好意思說什麼一同過來,這個女人說謊也不打草稿,小憐斷定,若是她真的傻傻地留在家裡,等著凌小小一同過來,只怕凌小小會一腳將她踢到馬車下面,對凌小小的潑辣本性,她是絲毫都不懷疑的,即使凌小小不將她踢下馬車,只怕姐夫也會。
小憐姑娘想到風揚的絕情,心裡一酸,越看凌小小就越覺著這人討厭,不過面上卻故作親熱地笑道:“我還以為姐夫會和四嫂一起過來,哪裡敢杵在你們中間礙眼!”
凌小小心裡冷笑一下:礙眼?你也知道礙眼,卻怎麼還每天往我們的院子裡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院子你的呢?
凌小小心裡越發覺的這位小憐姑娘就是假仙一枚,她既然能說出這番話,就不會不知道風揚和她對她這貼狗皮膏藥的厭惡,她這幅嘴臉和黃明珠真的有些一拼,不對,甚至比黃明珠還高上那麼一個臺階。
凌小小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