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也笑了起來:“咱們父親是思女成疾,咱們理解,理解吧!”
小牛也笑了起來:“理解,理解,怎麼能不理解父親呢?可憐咱們父親,多麼英明神武的一個人,卻為了這麼一個女兒折彎了腰。”
他說到這裡,壓低聲音道:“我父親為了這次能生一個妹妹,那可是將方圓數百里之內的寺廟都拜過了,就是關公廟都沒放過!”
“哈哈……”
一時間屋裡笑聲一片:可憐的鳳陽侯,一生未嘗過敗仗,卻在生女兒上,是屢戰屢敗,卻也屢敗屢戰啊!
王雨燕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花:“關公什麼時候管起生兒生女了?”
這麼一問,這屋子裡又是一陣震天的笑聲!
屋外伺候著的丫頭婆子也笑了起來:表少爺們,表小姐過來,這老爺夫人,就是開心。
而遠在千里的風揚一陣耳朵發癢,他看向遠方,自言自語道:“這群小兔崽子,一定又在編排我的壞話了。”
風揚也知道自己那般模樣不好,可是他就是想個女兒,怎麼啦?有什麼錯嗎?
女兒多好,白白嫩嫩的,又貼心,又懂事,哪像這群小兔崽子,這麼不省事?
所以現在風揚最疼的孩子不是別人,是貝貝,那是捧在手心裡的疼。
這些年,他已經淡入朝堂,和凌小小折騰些新鮮玩意,不時還駕著船出海,那些個奇奇怪怪的食物都是凌小小從海外帶回來的。
凌小小挺著大肚子出來:“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風揚一見,立時笑了起來,扶住她,安置在一邊的雕花檀木椅子上:“我在想我女兒是喜歡藤條的鞦韆,還是木板的鞦韆?”
凌小小笑罵一聲:“無聊,剛出生的孩子玩啥鞦韆?”
心裡卻有些憐憫的看著風揚:可憐的瘋子,只怕這次又要失望了!
熱,好熱……
風華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熱的爆炸了,腹下有一股灼熱緩緩地升起,慢慢地,在身體內遊竄,所到之處,皆是灼熱,猶如火種一般,將她的身子點燃起來,讓她煩躁的恨不得將身上的衣衫撕扯乾淨才好!
只是風華知道,若是自己做出這個舉動,明兒個天朝的貴婦們的話題絕對再次降臨到她和孃親的身上。
而她的娘再也經不起任何風言風語了,她一定要找個地方先去了這奇詭的燥熱之氣,於是風華不著痕跡的退了出去,向偏僻之地走去。
而自始自終一直注意她的一雙冷目,立時給身邊的丫頭一個眼色,那丫頭會意的也跟了下去。
風華倚在牆壁之上,有些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臉,只覺得臉上火燒一般的滾燙,身子也燙的厲害:這熱度有些奇怪啊!
明明還是冬日,就是喝了點水果子酒,再怎麼熱,也不應該是這個模樣,何況她是練過武的人,知道這熱似乎是從體內升起來的。
風華咬著唇,竭力壓制住體內的燥熱,現在她只想著找個地方躲躲,腦袋越來越沉,再不躲起來,只怕她真的要出醜了。
可恨的是,她身邊的兩個丫頭,春容,春桃都不知道去了哪裡,她一個人行走在黃家的內院,心裡總有些不踏實。
就在風華以為自己不支倒地的時候,忽然迎面走來一個丫頭。
風華用力的咬破自己的櫻唇,刺痛的感覺讓她才清醒一點兒,只是頭仍然重的厲害。
“姑娘,請等一下,我是風府的小姐,席間忽然覺得身體不舒服,能不能扶我到貴府的客房休息片刻?”
大戶人家宴請賓客,為了怕客人們醉了,都會準備客房,這算不得什麼奇怪的要求。
那丫頭的腳步停了下來,上下打量了風華一眼,臉上掛上恭敬的笑意,伸手扶住風華,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