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瞧著這兩位的深情演出,真的好想鼓掌,為二位精湛的演技叫好,真的快趕上奧斯卡影后了。
風揚瞧著自己的母親和小憐的惺惺作態,為的居然是逼迫自己的親生兒子,他猛的站直身子,也不跪了。
風揚冷聲:“既然母親執意去伺候老祖宗等人,兒子也無話可說,母親放心,兒子定然隨伺在母親身後,斷不會讓母親感到孤單。”
“倒是小憐你,罪有應得,要死要活,隨你的便,不過,千萬不要死在我的院子裡,你的心黑了,血也太黑了,我擔心弄髒了我的院子。”
風揚的一番話,倒是讓老夫人和小憐都僵住了自個兒的動作,一時間,倒不知道那鴆酒該不該再搶回來:風揚的話很明白,要死就死吧!他不會再攔著了,只是也不會讓天下人罵他不孝,他跟著死的。
當事人都不在乎她們的生死了,她們哪裡還需要惺惺作態,真的搞不好喝了鴆酒,虧的還不是自己,誰都知道風揚不是危言聳聽的。
老夫人和小憐對望一眼,瞧著那鴆酒就跟燙手的一樣,二人倒是很有默契的將鴆酒往對方的手裡推,但是哪個還敢要,所以那鴆酒直落在了地上,灑在了地面。
“撲哧”一聲,凌小小笑了出來,而下面接二連三的“撲哧”聲,是下人們發出來的,因為老夫人和小憐的動作實在太好笑了,就跟猴子搶西瓜一樣,積極的不得了,誰知道搶了之後,才發現是個爛西瓜,又恨不得立刻扔掉一樣。
老夫人和小憐的臉色氣得都綠了,既氣凌小小的不給面子,又氣對方不配合,不過兩人到底無話可說,只好和剛剛的凌小小一樣,裝木雕。
風揚讓二人離去,老夫人哪裡肯,小憐又怎麼會肯,自然都賴在風揚這裡,一副風揚不鬆口,就不離去的模樣,而凌小小和下人也不笑了,也閉上嘴巴裝啞巴,看起來,眾人比起了耐力賽,風揚也不再催促老夫人和小憐離去了,他早就算好了眼前的這一幕,卻沒有想到老夫人,他的親媽果真故伎重施,只是這一次他早就做好了準備,瞧了瞧外面的太陽,等一下,那衙役就該來了。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僵在了那裡,室內的空氣越來越凝重,隨著時間的流逝,一股子無形的壓力從風揚和老夫人身邊擴散出去,讓所有的人都有一種汗流浹背的感覺,小憐原本心裡的得意也漸漸的消去,她沒有想到,風揚會如此和她過不去,他是真的一心一意要懲罰她啊!
隨著沉默的時間越來越長,小憐的心裡漸漸地升起不安,這種不安還在不停的一點一點的擴大,小憐覺得,自己今兒個不該跑出來,她好像算錯了一些事情。
正當眾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外面一個下人匆匆地跑了進來,回話:“回老夫人,侯爺,四夫人,張府尹派了衙役過來,說是勇冠侯的夫人報了官,小憐小姐參與謀害勇冠侯,要緝拿問詢,現在正在院子的門外候著。”
砰地一聲,老夫人整個人栽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看著風揚,而小憐也一下子就一屁股跌倒在地上了,對上那風揚那冷酷的雙眸,小憐心裡忽然一陣清明:姐夫是鐵了心要除去她啊!姐夫這是在為凌小小這個賤人出氣啊!
這一刻,小憐不但恨上了凌小小,也恨上了風揚,實在是鐵石心腸,枉費她芳心暗許這麼多年,到最後卻只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她到底圖的是什麼?
小憐渾渾噩噩之中,似乎聽到風揚吩咐下人將老夫人送回了院子,還聽見風揚對凌小小柔情萬千的說道:“小小,你身子骨弱,今兒個心思也亂,就上床躺躺,這事情我來處理。”
小憐再也聽不下去了,雙目緩緩地閉上,心裡頭是一片一片的空白,眼淚一個勁的落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原來這麼些年來,這個男人對她是半分情意都沒有。
小憐怎麼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