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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和李處長聊了什麼,從那以後,李衛看見張小檀都是繞著走的,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譚靜暑假裡參加了一個補習班,家裡就真的只剩張小檀和周居翰兩個人了。他做早飯的時候就順帶多幫她做一份,處了幾日,張小檀和他的關係並沒有什麼進展,因為他每次和她說話,她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周居翰就覺得奇怪了,這日吃完早飯,叫住了她:“小檀,你很怕我嗎?”
這讓張小檀怎麼說?
他走近時,她緊張地無以復加,下巴就被他勾著撈了起來。這是個很輕佻的動作,周居翰做了,神態卻很自然。他像在端詳她臉上的表情,研究著什麼:“為什麼總不看我?”
張小檀性格內向,但也不是個不敢和人對視的姑娘,唯獨在他這兒。
是獨一份兒。
至於為什麼?
他英俊的臉龐就在她頭頂上方,高大修長的身體,似乎在迫近她。她心裡亂成一團麻,難以啟齒自己對他的那種愛慕和渴望。
她覺得自己有點兒變態,沒再說什麼,一溜煙往樓上跑去。
可能是太緊張了,她又在那個臺階的拐角處跌了一跤。這次沒東西好摔了,她崴了腳。
周居翰過來,蹲下身幫她檢視。
他的手掌傳來熱力,她緊張地看著他。周居翰解釋了一句:“放心,我只是看看有沒有傷到筋骨,不會給你直接掰了。”
張小檀看著他的側臉,沒說話。
他很快就確認了,把她抱去了臥室。
抱起的那一刻,他的腳步頓了一頓。女孩的身體很柔軟,而且,充滿了韌性,在外的小臂面板光滑緊緻,上樓有點兒起伏,不覺就搭在了他的肩上。
周居翰看了一會兒,收回了視線。
張小檀的房間就在書房的旁邊,他把她放到床邊坐了,去三樓拿了藥膏下來。
“塗一下就好了嗎?”
“崴了,得先正骨。”他在她身邊坐了,抬起她的腳,擱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她頓時如臨大敵:“正骨?”
“你信得過我嗎?以前手底下有個兵傷了,也是我給治好的,說白了吧,就是膽大心細,以及知道骨頭的位置。”他和她談笑,漸漸牽引了她的思緒。
她的注意力,也就不在那上面了。
她的臉有些不自然地緋紅。
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對異性的碰觸尤其敏感,他的手掌寬厚有力,手指修長漂亮,覆在她的腳踝上。張小檀幾乎沒敢開口。
周居翰很擅長活絡氣氛,哪怕是對著張小檀這樣不善言辭的人,也不會冷場。漸漸的,她也被他幽默風趣的談吐吸引了,忘了腳踝的事兒,直到輕微的一聲響,腳上傳來劇痛,她渾身一震,瑟縮了一下。
周居翰擰開藥酒,倒了些在掌心,慢慢地替她搓揉著,感覺陣陣熱力透過面板抵達了她的身體。
“好了。”
她靦腆地對他笑了笑:“謝謝。”
周居翰看她時,她又飛快地收回了目光,垂著頭,後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晃人眼球,讓人忍不住心旌動盪。
年輕、稚嫩,帶著毫不掩飾的羞澀。
不知怎麼的,周居翰又想起了那位友人的話。
你得試試,才能知道不一樣啊。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他壓了下去。因為他久久不說話,張小檀抬起頭看他了,以為他走神呢:“怎麼了?”
“沒什麼。”周居翰神情自若,把那藥酒瓶擱在了她的床頭櫃上:“記得以後早晚揉一次。”
“嗯。”
“要多倒一點兒,等滿手都是了,再開始。千萬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