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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你往哪兒逃啊,我的小心肝兒。”他的聲音低啞帶笑,緊實的胸膛抵著她柔軟的胸部。慢慢的,下面有堅/硬的盯住了她。
張小檀要坐起來,要推開他惡劣的手,可是他看似力道不大,卻牢牢地把住了她。她推開了他的手,他的身子就壓上來,輕弄慢捻,手鑽到她浴袍裡面,摸到了柔軟的那一點。
小檀輕嘶一聲,面頰通紅。
他進來時,滿滿的飽脹,輕輕推送幾下就把她送上了巔峰,身子都不住顫抖。
完事後,周居翰從後貼過來,手指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打轉:“真有什麼事,你可以和我說。”
“這事兒你解決不了。”其實她自己都茫然。
查新航和她的恩怨,錯綜複雜,真要說起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最重要的是,她心裡也沒個底,每天都過得渾渾噩噩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什麼。
是報復、還是不合作?
她的腦殼開始發疼,伸手揉了一揉。周居翰擋開了她的手,幫她輕輕按著太陽穴:“靠我身上休息會兒吧。”
張小檀“嗯”了一聲,靠到了他的的懷裡。身體漸漸放鬆,然後陷入了睡眠。
這麼多天神經緊繃,她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
魏寧的辦事效率很高,沒過兩天就給了周居翰回電。他在電話裡沒點明,有點模稜兩可,只說見了面再詳談。
周居翰察覺到事情可能並非他想的那麼簡單,應了下來。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在窗前站了很久,心裡思忖著魏寧的態度。如果是一般的事情,魏寧的語氣不會這樣諱莫如深。
除非,這件事情不能關係重大,可能和他也有一定關聯,甚至會影響到他。
他沒有耐心再等了,從椅背上撈了外套套上,徑直朝門外走去。
柏芸正好進來,和他對了個照面,甜甜一笑:“首長,您去哪兒啊?有什麼需要我幫忙處理的嗎?”
您不給我添亂就謝天謝地了——當然,這話周居翰只放在心裡,面上笑容和藹,對她說:“你幫我把桌面整一整吧,我有急事,可能一會兒趕不出來,四點的會議幫我請個假。”
“好咧,保證完成任務!”她還敬了個禮。
周居翰笑著出了辦公室的門。
魏寧約他在一條老胡同裡的茶樓,進門時,服務員就體貼地為他引來。這地方外面看門面很小,進了裡面才發現曲徑通幽,先過一個很大的庭院,盡頭一扇紅木內門,關著滿園,牆頭爬滿了綠色的枝蔓和淺緋色的山花。
進了內門,更是另有一番天地。枝蔓花卉遮天蔽日地纏著一座座高架棚,籠著底下縵回的橋廊。周居翰跟著一服務員走在上面,底下是清澈淙淙的流水。
遠遠的,周居翰看到魏寧在簷廊下站著眺望遠處,走過去拍了一下他肩膀:“想什麼呢?”
魏寧回了神,看到他先是一聲“首長”。
周居翰說:“我現在可不是你的上司了。”
“那也是首長。”
這小子就是太守規矩,有時候甚至比那些老爺子還要迂腐,周居翰深知這一點,不和他扯了,一邊進包間一邊問他:“有什麼話不能在電話裡說的?現在,能說個清楚明白了吧?”
魏寧沒有因他的玩笑話而動容,神色空前地嚴肅。
周居翰看了他一眼,皺起眉:“怎麼了?”
魏寧沉吟了會兒才說:“確實是大事,關於您、您妻子還有您弟弟的。”
“弟弟?哪個弟弟?”他一時還真想不起來他哪裡有個弟弟?
“就是查新航,興源鋼鐵的老總。”
涉及查新航,周居翰的眉頭皺地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