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樣子。
太平公主大搖大擺地走到他們的面前,看了一眼傷心欲絕的高氏的臉頰,連一滴淚水都沒有。她的目光下移時,卻發現她的腿上“淚水”挺多的,把羅裙都印|溼了。
她也不好說什麼,只將薛崇訓一頓臭罵。這時薛崇訓的酒醒了三分,其實他還是有意識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是喝醉了難免衝動亂搞。
聽得太平公主怒氣衝衝地罵道:“這麼多女人你找誰不行,非要去汙太后!”
高氏求情道:“晉王初封兵權為國出征,國事為大,殿下不要怪他,讓我以死謝罪罷。”說罷便要去撞牆。宮女們急忙拉住,太平公主沒好氣地說道:“別撞了……這孽子強迫的你,要是讓你抵命豈不是說我為事不公?”
太平公主也是無奈何,從頭到尾人家高太后都是在掙扎反抗的,能怪她麼?正如發生了強|奸|案,總不能降|罪於被害者。何況唐代的女人較後世受到的保護多受到的約束少。
“將薛崇訓帶走。”太平公主下令道,“這是宮裡的事,誰要管不住自己那張|嘴我就扒了他的皮!”
眾人扶著薛崇訓,這才簇擁著太平公主從高氏的寢宮裡出去,人們陸續也離開了,只剩高氏和她的奴婢。高氏見人全都走了,急忙軟軟地坐倒在一把椅子上,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發起呆來,但見殿中的凌亂依舊,不然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
太平公主把薛崇訓帶進自己的寢宮,玉清也在裡面見這麼多人進來,還有醉醺醺的薛崇訓,便異樣地問道:“殿下這發生了什麼事?”
“崇訓喝醉了耍酒瘋。”太平公主淡淡地說道,然後下令道,“把他弄進去洗乾淨了就在我宮裡歇息,省得又鬧出什麼亂子。”
於是眾奴婢便將薛崇訓弄到裡面的木桶中,又忙著抬熱水進來給他洗澡。太平公主這寢宮寬敞明亮,兩邊站著許多宮女也放著許多燈架將這裡照得有如白晝一般。薛崇訓被人扒|光搓洗時發現自己的那|玩意還挺著,周圍卻很多女人在圍觀,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便道:“你們這麼多人看著我作甚?”眾宮女漲紅了臉又不敢說話,一個個低著腦袋十分尷尬。
洗完了澡,一個宮女走到太平公主面前湊近了低聲說了句什麼,太平公主愣了愣將目光轉到玉清身上:“好事兒賞給你了,你去崇訓床|上。”
玉清愕然,瞪圓了眼睛支支吾吾地說道:“殿下,貧道……”隨即又用蚊子扇翅膀一般的聲音道,“……不喜歡男的。”
太平公主回顧左右,大明宮的女官們個個面紅耳赤,但她知道這幫蹄子恨不得要自告奮勇了。但是她仍舊對玉清道:“你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做?”
玉清幽怨地看了一眼太平公主道:“是。”
太平公主坐到金碧輝煌的寶座上,說道:“去啊,還站著作甚,辦完了我交代的事過來講講道法。”
玉清慢吞吞地走到薛崇訓的床前,那廝倒在床上就睡著,鋪蓋還頂得老高……玉清猶豫了一下,便冷冷道:“為我寬衣。”兩個宮女忙上來為她寬衣解帶,將道袍等衣物脫下,只見這女道士去除了寬大的道袍仍然很有女人味,背部線條蜿蜒曲折。她反手拉掉髮簪,甩散發髻一頭長髮就散開了垂在裸|露的後背上,此時已與通常的女人無異,不過身材瘦一些而已。
宮女掀開被子,只見薛崇訓正在打鼾已經睡熟了,玉清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那立的的東西,頓時漲紅了臉沒說什麼,神情卻不太好大約不怎麼情願,又是羞|辱又是厭惡的樣子。
但她沒有反抗太平公主的意思,隨著就上去了,坐到了薛崇訓身上……
床邊拉著一道簾子,但從外面仍然能看到裡面的人影,簾子上坐姿的人影動彈著看起來十分香豔,殿中的奴婢們大氣不敢出一聲就如在一本正經在看色|